聞洪坐主位之上,歪頭俯視那三位太保,一位魔教的長老,目光卻是當同類去看。
“天門道長,你說。”
他問道:“這是魔教行徑,還是正道行徑?”
天門道長掙扎一會,卻是說出心底真話:“此等事,絕非正道行徑,而似魔教!”
定逸師太是有話直說:“左盟主是怎麼了?當了盟主,怎跟那狗屁的骯髒狗官似的,滿腦子魔教陰損念頭?
劉正風便是真有什麼事要禍害江湖正道,與他那妻兒子女有何干系?”
“是啊。”
“那左冷禪還自詡正道高人,就這麼個正道法?”
“這是五嶽內鬥了?好一個五嶽同氣連枝誒!”
“說來,不應是四嶽嗎?西嶽的君子劍不都並進華山盟了,華山盟可沒跟其餘四嶽結什麼五嶽聯盟。”
“也是。”
……
江湖人嘰嘰喳喳,不一會,便歪了話題。
叫嶽不群聽了,臉臊得跟運上紫霞神功似的,恨不得找個角落鑽進去。
倒是費彬那邊,三人聽著眾人議論,卻是沒什麼反應,而是義正嚴詞道:“非常之事,非常手段,我等無愧於心便可。”
“好!”聞洪道一聲好,“不愧是無愧於心即可。”
他腳上一用力,田伯光頭部劇痛,頭骨欲裂,呻吟幾聲當樂。
道:“你們嵩山上次去我華山盟的是哪個太保來著?託塔手丁勉是不?”
費彬嘴角抽動:“你提師兄作甚?”
“此人栽贓陷害倒是有一手,竟說我是什麼魔教狂徒?那我能是嗎?”聞洪笑了,“我前前後後,給了他三掌,五臟打個稀爛,腦子都打勻乎了。
我覺得此人應是魔教的臥底,應是來陷害我這正道魁首的,你們難道沒看我寫的信?
信紙的材質頗為特殊,不過也是你等說的,非常之事,非常手段嘛。”
嘣嘣嘣!
旗杆子被費彬捏碎了,咬著牙,幾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
“欺人太甚!”
信?
他孃的刻在死人人皮上的信!
你敢在這大言不慚說是正道魁首?
我呸!
費彬嘴唇顫抖:“你那等魔教行徑,也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