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練之地,修士大都不會在空中飛行。這裡三宗弟子交錯混戰,一旦飛高,毫無疑問會吸引更多人注意,成為眾矢之敵。此時,白豔情況緊急也不敢高飛,只敢在樹林中穿行。
皓月天宗弟子閃身追去,飛劍在頭頂飛舞,隨時準備出擊。叢林幽深不好追擊,除了境界相差較大,一般都不會有結果。白豔越跑越快,身影很快就要消失在叢林中。皓月天宗弟子並不氣餒,一直牢牢跟在後面。
數個呼吸後,皓月天宗弟子大聲道:“蠢貨,前面是金丹歷練場,看來你有信心與金丹修士一較高下了。”說到得意處,他哈哈大笑起來。
白豔一下停住腳步,面前是一條十丈寬的河。河中有一道警示牌,牌子上寫著:“千河入夢”。
三宗弟子都知道,入夢河是金丹歷練區與築基歷練區的分界線。河這邊就是築基戰場,那一邊便是金丹修士撒野的地方。
傳言東贏神使在入夢河中,設定了特別的陣眼,可以記錄每一位過河的修士。大多情況下,金丹修士都不會越過入夢河。金丹欺負築基修士,索然無味不說,還會給別人留下口實,讓人嘲笑。但築基修士自已進入金丹歷練場,那就沒人說啥了。
白豔不敢越過入夢河,返身之時,皓月天宗弟子祭著飛劍嚴陣以待。
此時已沒有退路,白豔全力搶攻而上,迎接她的是一大把符篆。符篆五行各異,防不勝防,打得她身上鮮血淋漓。她還沒緩過神,第二把符篆又打過來,攻擊之力超過第一次。
白豔快速後退了幾丈,身上傳來一種麻木感覺。那符篆上有劇毒,是東聖神宗的特有符篆。
皓月天宗弟子打完符篆,冷笑道:“滋味如何?神宗之毒可以剋制你們的煉體,是不是感覺煉體有些下降?”
白豔掏了一顆解毒丹吃下,嬌呼一聲,揮著飛劍攻了上去。
東聖神宗除了萬神剝皮丹馳名世界,其它毒藥並不出名。修真之人,大多備有化毒丹藥,本身法力也能驅毒。普通毒藥對他們的影響不大,左右不了戰場局勢。
皓月天宗弟子與白豔是老對手了,數次相遇都沒分出勝負。這次他把白豔逼到入夢河畔,先行亂了她的陣腳。再用繳獲東聖神宗弟子的符篆將她打傷,消耗了她近半法力。再正面相對時,他有極品法寶在手,已穩佔上風。
一翻輪攻後,白豔的飛劍被撞得支離破碎。一聲輕響後,斷為兩段,白豔一聲悶哼,神念已受了傷。
極品飛劍在白豔身周飛舞,男子得意的笑道:“你的煉體已達上品法寶不傷,可我的飛劍是極品法寶。你沒有了飛劍,煉體又不能抗過飛劍,法力所剩也不多。你說看看,現在是我拉稀屎照照,還是你自己拉稀屎照照?”
白豔一改臉上的驚慌之色,媚笑道:“當然是我拉了,其實我只是試試你的能力,有沒有資格做我的道侶?你真的很不錯呢,我發現我不受控制的喜歡上你了。”
她法力一震,把身上的破衣服震開,露出白嫩的身體。雪茹一直跟在後面,看到這一幕,瞬間羞得臉兒緋紅,暗罵了一聲:“真不要臉。”
她不敢再看,收回了神念。她隱隱知道他們會幹什麼,卻又不知道他們具體會幹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好奇,把神念探過去。
彷彿被針刺一般,神念一下完全收了回來。雪茹不敢停留,悄悄向遠方行去。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楊炯與他兩個妻子,會不會也在做這樣的事?想到那羞人的場景,雪茹暗罵道:“狗男女。”
如果她知道,楊炯正與三個嬌妻大被同眠,就不是“狗男女”三個字能形容得了的,好歹也要加上“超級”二字。
過了半個時辰,男修士疲憊的躺在一邊,鼻孔中氣喘如牛。
白豔伸手擦去男子額頭的漢珠,柔聲讚道:“你真行!我被你折磨慘了。”
男子滿意的“嗯”了一聲,突然一把飛劍出現在男子頭頂,一閃而沒,刺進他腦中。
紫府被刺,神念雲盤被傷,男修士伸手向白豔抓去。手伸到半途,無力的掉了下去。白豔握住飛劍使勁一絞,把他的腦袋絞成碎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