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宗宗主柳飛雪與護法衛江南是一對道侶。兩人建立問心宗後,柳飛雪任宗主,衛江南任護法。
兩年前,謝全找到他們,說動二人率領問心宗反出碧落,加入天都。兩派在暗中策劃了兩年多,從昨年起不交年貢,開始明目張膽背叛碧落。
為了保險,衛江南聯絡上天都衛建新,上溯了五百年,終於攀了一點親,認了堂兄弟。
萬事俱備只欠天都給他們正名,在這緊要關頭,謝全突然反悔,打了他們三人措手不及。
衛江南脾氣火爆,從乾坤袋中祭出一根玉如意,迎風漲大,打在謝全頭上,把謝全打了一個跟斗。
謝全如此不濟,大出他的意外。以往謝全與他過招,兩人勢均力敵,極難分出勝負。剛才一擊他只是氣憤,並未使出全力,不然謝全的腦袋要麼被打裂,要麼金丹被打壞,紫府受傷了。
謝全也不還手,搖搖晃晃的走到楊炯身邊站定,對他們三人道:“你們回吧,是我對不起你們。我已發過真靈之誓,永不叛碧落。剛這一棒算是我應受的處罰,從此我們兩清了。”
衛建新神念掃過楊炯,探出他金丹中期修為,眼神中那份凝重消失。他身邊還有兩名金丹,三對二勝券在握,根本不在意謝全的變節。
他斜著眼睛看著遠方道:“霧城、鬼哭城已是我天都領地。今天,我代表天都特來宣佈此事,請無關人員速速離開。”
他看了衛江南一眼,又道:“問心宗宗主、護法,霧城神刀門副門主,眾修士聽令:從今天起,霧城,鬼哭城納入天都山治理區域。神刀門、問心宗歸天都山直接管轄。”
衛江南極力配合,高聲道:“問心宗領旨,以後請衛長老在夏侯掌門面前多多美言我夫妻二人。”說完拉柳飛雪拜謝。
柳飛雪看著一地的築基傷員,數了一下二十一個,連著傷痕累累的謝全。如果都是楊炯一個人所傷,那楊炯的戰力就高得離譜了。他夫妻二人也不可能戰勝謝全與二十一個築基修士。
柳飛雪遲疑地向衛建新道:“衛長老,謝全是神刀門門主,你剛才只叫了副門主,這是何意?”
衛建新道:“謝全統領神刀門無方,我已把他逐出神刀門。霧城一切與他無關,以後神刀門副門主升任門主,直接受我天都領導。”
謝全冷哼一聲:“神刀門是我一手建立,誰也別想從我手裡奪了去。今天碧落谷庶務堂堂主在此,我看誰敢罷了我的門主之位。”
衛建新輕蔑的看著謝全道:“一個蛇鼠兩端的小人,也配在這裡高嚎。小小一個神刀門,小小一個金丹初期修士。膽敢戲弄我天都山,是不是嫌金丹期壽命太長了?”說完數道神念直刺謝全。
謝全在金丹後期的神念刺激之下,不敢多說話。衛建新看向楊炯,神念如劍刺去。如楊炯不是碧落大派堂主,他早就動手殺人了。
三大派之間雖有明爭、暗鬥,但都不會給對方抓住小辮子,明面上都是一團和氣。在沒有絕對的把握殺掉對方,不留下隱患的情況下,三派間修士互有剋制。
楊炯對衛建親的神念毫不理會,看稀奇一樣拍拍巴掌道:“表演完了?”
衛建新三人不理解,衛江南性子最直,奇怪的問道:“什麼表演完了?”
楊炯笑道:“你們剛才不是在演戲嗎?表演完了,就可以散場了。”
衛建新怒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你要受死也怨不得我,本人不殺無名小卒。”
:“我名王博,碧落庶務堂副堂主,你是什麼東西?”
:“小子,嘴放乾淨點。我是天都執法堂長老衛建新,是金丹後期修士,不是東西。”
:“哦,你不是東西。我就說嘛,天都山裡大部分都不是東西。”
:“你碧落谷中才不是東西,我天都山沒有不是東西的。”
:“那我問你是什麼東西?你又說你不是東西。”
:“你!”
楊丹忍不住笑了出來,楊炯幾繞就把衛建新給繞了進去。衛建新惱羞成怒,對楊炯使了一個定字訣,祭出飛劍向楊炯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