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看了三個人一眼,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三個人年老不說,笑容也太過諂媚,站都站不穩,腰身都軟了下去。這樣的武官還給人當武教習?只怕是懂的還沒自己懂得多。
他現在要挑的不僅僅是武教習,還是將來自己緩急可用的心腹,最主要要教導自己手下的人,自己可是要組建特種部隊的,豈能要這種軟腳蝦來誤人子弟?
這麼大的一個國家,難道就找不出來幾個有能力的武官?朱慈烺越想越不甘心。看著那個姓劉的武官問道:“你能開幾石弓,身法又如何。”
姓劉的武官連忙陪笑道:“回稟太子殿下,臣能開硬弓,身手不說能以一敵百,以一敵十還是不在話下。”
此人身型瘦小,面黃肌瘦,如果不是穿了一身武官服,腰間配有一把寶劍,還真難以令人相信這是一個武官。
不過,俗話說得好,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如果自己看走了眼,錯把珍珠當魚目那豈不是一大損失?
“好,開來我看看。”說完便叫人取來一柄三石鐵弓,遞給姓劉的武官。
這貨明明腿軟腰彎,站都站不穩,還敢當著自己的面吹牛,我倒要看看你是珍珠還是魚目。
“先快射十箭,然後慢射十箭,本太子倒要看看,你可以中靶幾箭。”朱慈烺冷笑著說道。
“這......”劉姓的武官臉刷的一下子白了。本以為太子年幼,隨便糊弄兩下就糊弄過去了,沒想到太子竟然來真的。老太監見狀連忙低下頭,不敢看朱慈烺。
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雖然三石鐵弓是硬弓,但是也沒有強到拉不動的地步。
只見姓劉的武官彎弓搭箭,看似一氣呵成,實則只是徒有其表。奮力的將弓拉了開,還沒有瞄準,胳膊便酸的不受控制了,無奈之下只能草草將這一箭射了出去。這一箭自然而然的也就脫靶了。
看到箭脫靶了,劉姓武官面若死灰,將弓放下,跪了下來說:“還請太子殿下恕罪,臣這兩天吃壞了肚子,一直跑茅房,所以沒了力氣,射的自然也就不準了。”
朱慈烺還沒有說話,老太監暗中向一旁的肖銳使了一個眼色。肖銳見狀連忙站了出來,彎了下腰恭敬的說:“太子殿下,此人向來驍勇,近日只是身體不適,所以才拉不開弓,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是嗎?既然如此你們幾個上來試試如何?”朱慈烺冷笑一聲說道。
“這......”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朱慈烺淡淡說道:“我大明養兵三百年,武官吃了兩百年的供奉,難不成現在連個能拉強弓的都沒有了?”
如果說只是拉弓射箭,在場的武官都會,騎馬射箭那也是看家本領,但是朱慈烺的考校是正經的軍中演練的。
軍中考校的時候,被挑出來的自然是有真本事的。如果說到時候一個個全部都脫靶了,那豈不是作死?
目前這些個人,只會阿諛奉承,真實本事只怕全部都丟到姥姥家了。
朱慈烺見狀,不甘心的刺激道:“難怪現在京師無人可用,外頭一說出兵,大臣們一個個勸阻不要。現在看來真是明智之舉,如果都是你們這樣子,上陣殺敵?只怕都是待宰羔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