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鄭楠便跟著周武一起出去了。
轉眼來到了議事廳,鄭楠跟周武一同上前行禮:“拜見大將軍。”
楚歌坐在太師椅上,身邊站著莊竹,一副得意的嘴臉說:“哼,經過這次的計劃,看那個趙川還拿什麼與我叫板,怎麼樣了,月氏族長可願意交出寒冰甲了?”
鄭楠搖搖頭,咬牙恨道:“沒有,卑職已經殺了她月氏二十幾口人命了,可這丫頭居然還死咬著不鬆口。”
周武抱拳補充道:“大將軍,我懷疑她莫非也是不知道寒冰甲所在之地吧?否則的話以她那善良的性子,不會眼睜睜看著那麼多族人死掉,也不交出寒冰甲。”
聽完楚歌略微思索了下,點點頭贊同道:“周武說的不錯,恐怕那丫頭真不知道寒冰甲在哪裡,阿楠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之所以這麼大費周折把她們抓來,我主要就是為了你的事情,你知道嗎?”
鄭楠感動莫名,立刻俯首跪下:“將軍對末將的大恩,在下沒齒難忘。”
擺擺手,楚歌表情輕鬆的說:“不必客氣,你我是兄弟,你的事情當然就是我的事情,等我成功坐上皇位後,如今我的位置便是你,周武,你也不必多心,有鄭楠的自然也會有你的一份。”
周武立刻辯解道:“末將不敢多心,鄭楠將軍跟隨大將軍多年,戰功累累,豈會是末將能比的,所以末將心悅誠服。”
這番話從周武口中說出的語氣很誠懇,所以楚歌不疑有他,立刻欣慰的說:“嗯,你能這麼想本將很開心,有你二人齊心合力輔助,此次起事必定成功。”
沉默了片刻,一旁的莊竹忍不住問道:“那個趙川還沒有抓到嗎?”
楚歌吸了口氣,無奈的說:“我將他擊飛後,便一直找不到他的影子,當真是奇怪無比,不過那裡沒有別的去路,只有一個洗練池,若是他掉入那裡估計難以逃生,這會早就被淹死了。”
“是啊,洗練池深不可測,我們在洗練兵器時都領教了,當時有人也不慎跌入其中,連個浪花都沒有砸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淹死在那裡了。”
周武回憶了一下,頓時繪聲繪色的陳述起來。
不知道為何,即使聽到他們這番解釋,莊周的心還是安定不下,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趙川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死掉。
所以這也讓莊竹心神不安,總擔心趙川會突然出現,隨後找她報復。
莊竹畢竟出賣了趙川,所以在做虧心事的情況下,她難免會六神無主。
檢視到了莊竹的不安情緒,楚歌面色一變,暖聲安慰道:“你啊,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那個趙川就算活著也不是我對手,難道我還怕他個死人不成,如今你還是多幫我想想,如何能夠百密無一疏的攻克西平城吧,只要拿下那裡,各地的將士們便會紛紛響應,大事必成!”
“嗯,一定會成的。”莊竹嘴上只好應承著,內心還是無法安定。
君威城內的巡邏士兵很多,街道上趙川他們一會便就能遇到一隊。
有鰲小西幫忙盯著看不到的地方,二人也算是有驚無險,幾次都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士兵。
躲避在太守府外一處陰暗角落中,趙川開始思索如何搭救文騰等人。
很快趙川便想好了一系列的計策,與鰲小西再次潛入進太守府。
如今情勢對趙川十分不利,原本屬於他的繞南,此刻早已易主,他不過是掛名的一個藩王而已。
雖然楚歌這番行為是造反,若告到皇帝那裡肯定死罪難逃。
可問題是趙川沒時間去告狀了,畢竟文騰他們還在楚歌手中,何況趙川負責鎮守繞南,結果卻讓楚歌給霸佔了。
這相當於趙川丟掉了繞南,跟被敵人攻克丟掉城池的罪名是一樣的。
所以趙川根本就不可能這樣回西平城,等待著他的也許跟楚歌一樣,最終也是死路一條罷了。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趙川大意了,輕敵了楚歌這個野心家。
以目前楚歌的態勢,就算他說要坐皇帝趙川也不驚訝。
皇權早已衰敗,這是天鯨如今的致命弱點。
從皇帝為了奪權如此費盡心機對付長孫無禪便可看出,若皇權強大何必如此呢,就是因為自己的弱勢,才會擔心壓不住別人。
趙川二人,隨便劫持了一個士兵,打探到了文騰等人關押之地後,又意外的得知了楚歌的目標。
原來此行,楚歌也是為了寒冰甲。
就是現在趙川長衫裡面的鎧甲,難怪如此大費周章,楚歌居然與趙川的目標是一樣的。
趙川開始沒有那麼擔心文騰他們了,畢竟寒冰甲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說楚歌還沒有得手,在這種情況下人質的安全程度是很高的。
將那個守衛解決了後,趙川跟鰲小西找到了地牢所在。
就在趙川跟鰲小西準備硬闖的關鍵時刻,突然身後傳來一道驚呼:“什麼人竟敢擅闖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