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遵命!”
“滾吧!”
乾清宮裡只剩下朱由校和田爾耕。
其實當時朱由校也沒有下死手。
不然一個玉製的鎮紙,硬生生磕在田爾耕腦袋上,那跟他捱了一個板磚沒有什麼區別。
那樣的話,田爾耕輕則受傷,重則那可就要死了。
“那魏忠賢已經知道錯在哪裡了,現在田卿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
田爾耕當即跪下。
他額頭上的傷,已經不再流血了,但是依然留下來不少的傷痛。
可是他現在心裡的振奮。足以掩蓋他頭上的傷,給他帶來的痛苦。
他感覺到了一個天大的機會。
如果以後還能夠有這樣機會,他寧願再挨兩板磚。
“陛下,臣已經知道錯在哪裡了。”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臣錯在錯在,一直以來,都沒有考慮清楚,臣應該唯誰的命令是從。”
“現在臣才明白,臣效忠的物件只有陛下,再也沒有其他人。”
“以後,臣就只是陛下的忠狗!”
那一天,田爾耕把那個被朱由校親自砍死的參將人頭,掛到朱由校馬脖子上的時候。
朱由校就知道,這田爾耕是個有才華的人。
如今一看,這廝可太有才華。
“朕也不給你再多說,以後錦衣衛跟魏忠賢沒有一點關係。”
“你跟魏忠賢只是同僚,萬事不需要向他彙報。”
“你唯一忠於的只有朕,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向朕稟報。”
“朕希望你能夠成為,朕手裡一把稱手的好刀。”
“如果你的事情做好了,只要朕不死,有你的榮華富貴。”
“朕甚至還可以保你公侯萬代。”
田爾耕心中大喜,果然如同他猜測的一樣。
他不顧著頭上的傷痛,直接在地上重重一叩首。
他甚至還想把那個板磚拿過來,讓陛下再給他來一下。
否則這個承諾,他拿著都不安穩。
“臣明白了,請陛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