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這一波,是家養的小男孩要噬主?
白風不再說話,而是繪畫起來。
他畫的是畫,更是欲。
他的筆似乎在燃燒,而坦然面對一切慾望,並且說出來之後,一切氣血和慾念都如是尋到了方向,開始幫助他,支援他,讓他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極為特別的魅力。
雄奇,強大,專注,不可抵擋...
良久,一幅畫成。
白風擱下筆,道了聲:「豆包姐,我外出歷練了。」
「哦...哦哦哦...筆墨我來收拾就好了,你去吧...」白豆包知道白風才從吳穀子那邊學到了不少東西,現在要消化,自然不可能阻攔。
只是在白風離開後,她好奇地湊到那畫前,瞪大眼看了看,然後雙手猛地捂嘴。
「噗~~~~」.
豆包姐一直覺得快樂的事要和人分享。
於是,她取了畫來到太子妃屋裡,把畫放在桌上,道:「主上,這是白風畫的。」
美婦正在思索些東西,聽到動靜,也側頭看去。
那一雙美目靜靜地看著畫。
豆包姐在期待著主上也發笑...
可美婦沒有笑,而是露出了凝重之色。
這畫,固然不怎麼寫真,但卻也能看出畫的是什麼,可畫的筆觸卻有些......特殊,好像是這天地萬物,雲石水木都燃燒了起來。
甚至只是試圖追尋那些筆觸,就能感到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美婦滿臉詫異,嘀咕出一句:「他真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做我男人?」
她揉了揉額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孩子...
他的節奏,和我這邊完全不對呀。
算了,我做我的,他做他的。
先不和他說了,也不管他了。」
她美目動了動,明明不該期待,卻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說起來...這還是第一個大大方方對她如此示愛的男人吧?
...
...
白風戴了面具,裹了斗篷,來到了不知塔。
他開始接任務。
七品...
七品...
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