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沒等到回答,而只能來到床邊,因為美婦睡在床外側,他只能小心地翻過這裡,直接鑽到了床榻最裡面,也不入被褥。
美婦紅唇輕動,撇了撇外面,然後目光嫵媚地看著他,打量著他,然後忽地輕輕笑了起來,又比了個口型道:“到被子裡來。”
白風深吸一口氣,入了被子。
美婦忽地抬手抓住他的手,然後嬌軀繃緊,雪頸微昂,輕聲地叫喚起來。
白風只聽的血脈噴張,幸好他理智還在,尤其是那墨色念珠上猶然傳來著老僧的誦經之聲...
片刻後,門外......皇后滿意了,她躡手躡腳地離去。
沒了監聽者,白風舒了口氣,他努力壓下各種慾念,因為他知道...白姨只是在演一場戲。
白姨身份高貴,又是強者,怎麼可能真的與他歡好呢?他也沒有自輕,只是覺著這事不太靠譜,所以也不會多想。
白風拉了拉被褥,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道隔閡,然後苦笑問:“白姨,我這太子要演到什麼時候?”
美婦沒回答,只是在被褥裡側頭看著他,忽地屈指一彈。
白風只覺虎口一麻便鬆開了拉著的被子...
頓時,被褥形成的“隔閡”碎了。
美婦伸手過界,在他身上輕輕摸索了一番。摸著摸著,美婦“嘻嘻”地笑了一聲,白風辯解道:“白姨,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美婦笑道:“知道知道,沒說你不正常。
可是,沒想到皇后居然有這麼多寶貝。
她是怎麼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把你‘喂’成這樣的?”
一邊說著,她的手一邊摸著,忽地又摸到了少年左腕上的那串冰冷念珠,“連寶貝都送了?是不是定情信物呀?”
白風道:“白姨莫要亂說,皇后乃是我母后。”
美婦湊過來,用妖嬈輕佻的聲音道:“是假的。”
白風道:“我既是扮演太子,自然要代入太子的身份,所以她就是我的母后......而等我不是太子了,想來以我的身份,也再見不到母儀天下的皇后,那時候自然和她也沒什麼關係了。”
美婦輕佻地笑了笑,道:“說說吧,她怎麼餵你的?”
白風也不在乎此時白姨的措辭,而是把“靈肉珍珠”、“鳳息丹”、“奇怪的琉璃狀玉石”以及這神奇的墨色念珠說了出來。
他除了“先知變異珠”以及“黑月馭妖術”,並無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
美婦聽罷,略作沉吟,道:“靈肉珍珠還行,無非貴了點。
鳳息丹就有些意思了。”
“鳳息丹是何丹藥?”
“姨姨若說是鳳凰的氣息形成的妙丹,你信不信?”
“鳳凰?”
“是呀,我皇都下面,很可能就藏了一隻呢,在地火裡睡著。
它隔壁呀,據說還藏了條龍。”
“白姨真是見多識廣...”白風忍不住感慨。
美婦笑道:“什麼呀?但凡是個貴族都知道這個。”
“嗯?龍鳳難道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