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早上，付心語將自己準備好的辭職信發進了宋啟明的郵箱裡。
宋啟明看了一眼立即內線叫她進來，看著她開口：“什麼意思？”
付心語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我要辭職。”
“我知道。”宋啟明靠向椅背，雙手交叉放在前，“我問的是為什麼？”
付心語低了低眸，“現在事情都結束了，我想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可以申請年假，我會批准。”宋啟明的語氣已經有些冷。
付心語輕輕的吸了口氣，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之前答應做你的秘書是為了更好的靠近宋家，現在事情都結束了，也沒什麼值得我留下來的了，這份工作也不是我喜歡的，公司上下關於我們兩個的關係也一直在議論，我想是時候結束了。”
她想離開這裡，去散散心，找回真正的自己。
她心中所痛恨的現在也已經沒有了，整顆心歸於平靜，而且她發現，用盡全力去報復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人，結果並沒有那麼的痛快。
“沒什麼值得你留下來的？”宋啟明輕諷的笑了笑，偏開臉點了點頭，“現在不需要我了就把我踢開，付心語，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狠，可如果你這麼狠，怎麼會被那個男人弄到這幅地步，還是說……”
他抬眸看向她，帶著幾分冷厲，“你只對我狠？”
付心語蹙了蹙眉，不明白他的意思，雙手攥在一起有些緊張，“現在宋家小姐名譽掃地，成為整個圈子裡的笑話，她在宋氏集團的位置也會受到動搖，宋先生為了面子肯定會找你回去的，你當初說的我已經做好了不是嗎？”
“是做好了。”宋啟明站起身，溫潤的臉上帶著笑意，卻讓人內心發冷，“可我有說放你走了嗎？”
“你什麼意思？”他們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現在目的達到了為什麼不放她走？
宋啟明低眸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語氣漫不經心，“你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寵物，我沒玩夠之前，離開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跟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付心語多少也能瞭解，他既然這麼說就會這麼做，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
深吸一口氣，付心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那你打算讓我待多久？”她已經沒什麼想要的了。
宋啟明看著她輕輕一笑，“陪我睡一次和睡無數次也沒什麼區別，據我所知你家裡還需要錢吧？跟在我身邊不愁吃不愁穿，何必著急離開呢。”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這樣犧牲，錢我可以自己賺，當初跟著你只是因為你能幫我報復杜墨。”付心語隱忍著開口，對於他的冷嘲熱諷早已經習慣。
“所以利用我完就把我扔了，我看起來是這麼任人宰割的男人嗎？”宋啟明好笑的看著她，內心壓抑著無端的怒火。
她竟然說這裡沒什麼值得她留下來的，那他們之間這些日子，在她眼裡就只是冰冷的交易嗎？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你不也是利用我達到了目的。”付心語偏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