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靈讓花棉姑姑再觀察觀察。
“哦對了,把那個月哥兒,別放在牢房裡那麼顯眼的位置了,給他單獨囚禁在一個屋裡,別管他死活,只叫人一日一看便是。”
畢竟那個月哥兒受了玉商那麼重的刑罰,都還有心思誣陷阿沫奇,估計就是死忠。
這條命就不要了,所以他不會說出是誰指使的他。
但懷靈也懊惱。
“哎……找了四個這麼差的,竟然還有暗害算計,可見皇宮不是久留之地。我心底的那個感覺……是正確的。”
花棉姑姑在外面沒聽清。
問了一嘴:“皇上……老奴耳朵不行了,勞煩您再說一遍……”
“哦沒事,本就是朕的低語,花棉姑姑不必在意,按吩咐做事便是。”
“是。”
懷靈轉身摟住錦棠,輕撫錦棠的脊背。
“你別怕,我保護你,有人想弄死那個明哥兒,或者造出這樣的事,來讓你膽怯,我不可能讓那人如願。”
懷靈在錦棠耳邊不停地說,她會保護他的。
錦棠知道懷靈把他當柔弱膽小的男子了。
但現在……這樣最好。
如果懷靈知道,那個月哥兒有可能是他搞的,懷靈會害怕,會疏遠他。
錦棠點點頭。
懷靈重新撈起他的手指,讓在門外候著的蘇越之給錦棠看看。
蘇越之這會子也反應過來。
知道錦棠皇帝君是被發現了什麼事。
她便道:“您放心吧,臣的藥效果好,所以皇帝君才會連個傷疤都沒有。”
“朕怎麼記得,你的金瘡藥可以不痛,但不會不落下印記……”
蘇越之趕忙說:“這個也在個人吸收和體質問題,還有傷口大小。皇帝君的體質好,才會這樣。”
“原來是這般。”
懷靈沒往別處想,只覺得錦棠體質好再好不過。
錦棠又軟糯糯地道:“皇上……我剛才做得不對,我不應該兇你,你想讓我吃東西,是好意……我不應該不知好歹。”
錦棠說著,拿起還剩下的半碗粥,直接喝了下去。
“慢點!”
錦棠喝完,表示他來給懷靈換衣裳。
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