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朗國的,之前被他扒衣服羞辱,現在也可以扒回去。”
月恭卻低下頭,並沒有多麼興奮的意思。
只是讓崔若恆別再提。
伸手輕輕推了下崔若恆。
而錦棠,他剛要說什麼,卻覺得眼前模糊了。
並且現在,他才感覺自己臉很熱,身體也很熱。
“唔……殿下……”
他是怎麼了?
錦棠發出的聲音,也帶著一種要哭不哭的脆弱感。
懷靈趕緊轉身檢視錦棠。
“怎麼了?”
“我……”
錦棠剛要說話,卻四肢無力,向前栽倒,人也沒了意識。
“棠寶兒,棠寶兒!”
懷靈嚇了一大跳,忙將錦棠撈到自己的懷裡,小心撫摸。
“這麼燙……棠寶兒在發燒……怎麼沒告訴我啊!”
隨後懷靈攬腰抱起錦棠,直奔自己的臥房。
“快傳蘇越之!”
月恭則抬眼看著懷靈。
這般緊張,這般在意,那如果錦棠側君出事,懷靈公主又會怎樣呢?
他藏在衣袖裡的手,攥緊了拳頭。
都是因為懷靈公主,他才當眾受了侮辱……
報復那什麼露敏小侍,他根本解不了心中這口氣。
崔若恆又推了一下他,笑著道:“走啊,快走啊,咱們給那傢伙點顏色看看,這可是公主殿下准許咱們乾的!”
“啊……哦。”
傍晚,蘇越之來給錦棠看病。
其實這時候錦棠已經轉醒了,就是人燒的厲害。
臉通紅,眼眶裡是流動的波光。
蘇越之號脈後尋思了一下,才道:“小主只是受了風寒又有些疲憊,得修養幾天,微臣開些藥,但這前兩天小主得燒燒,解內裡的表熱。”
懷靈點點頭。
結果出來,蘇越之沖懷靈的拱手道:“殿下,小主身體有點怪,他似乎……似乎太想有自己的孩子了,身隨心想,所以人沒有遇喜,卻有遇喜的症狀。”
“啊……哈?!”
懷靈一頓,“他這是太想自己遇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