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若恆爬起來要跑,結果被露敏一把抓住,又賞了一個耳光。
直接打倒在地。
“你還敢跑?”
崔若恆捂著臉,眼眶含淚,“我吃的點心真是公主殿下准許的,我沒有偷!唔……”
下一刻他的嘴就被塞了一個大饅頭。
“唔唔!”
下人聽吩咐,只用力地往他嘴裡按,崔若恆喉嚨很痛,還想幹嘔。
不停掙扎也於事無補。
月恭那邊也不好過,他後退幾步,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抓緊自己的衣服。
“我們月朗國的男子不是人盡可夫的,不要……”
但沒有用,很快兩個男奴就按住月恭,扒開他的衣服,讓月恭露出了白皙無暇的身體。
在場的雖然沒有女人,但一個個男奴全都看著月恭的身體。
他頓時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羞愧難忍,低下了頭。
“別、別看……”
“為什麼不看,都給我看著,給我一寸寸地盯著,我還要上手摸,我要知道你究竟怎麼變成這樣,變得討女人喜歡。”
露敏伸手先摸月恭的脖子,月恭被人按著動彈不得,只有雙眼瞪得老大。
“不要,別摸!”
露敏順勢而下,摸到了他的胸口,又摸上他瘦而不弱的腹部。
他感嘆,“手感真好,這樣的身子,別說是女人喜歡摸,就是身為男人的我,也都喜歡摸了。來來來,大家都來摸摸,都是男人,都來摸摸,感受一下。”
下人也只能聽令,過去摸月恭的身子。
還別說,特別順滑,面板如絲綢一般。
那麼多雙手,不停地摸在月恭的身上,月恭哪裡經受過這個?
他在月朗國那也是爹孃的嫡子,自小被教授仁義禮。
就算嫁給月朗國公主,也是正常的同房,還沒有到了那個妻死了從妻姐的地步。
更何況月朗國的男子,那出到外面都要戴面紗,要把手腳遮擋起來的。
身體不給女人看,也不能給男人看。
所以這種侮辱,對他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月恭瞬間想要咬舌自盡。
可下人掰著他的頭,摳著他的嘴。
月恭全身顫抖,人幾乎抽搐的都要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