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玉拂不解的看著他。
“陣法會受到時辰的影響,十二地支各自對應十二時辰,在它對應的這個時辰裡它可以在陣法內接應與它氣息相通的毒物,如果九點到十一點的亥時那隻巨蜥掉了下去,那就說明廟裡是那頭豬,可是過了十一點了,是子時了,這就說明接應那條巨蜥的是耗子,我要陽屬的耗子有什麼用。”左登峰再度扔出一塊青石,青石並不能進入屏障下方,而是滾落進了南側的深坑。
“你確定。”玉拂皺眉問道。
左登峰正sè點頭,他在清水觀佈置的陣法跟此處的陣法類似,那塊沾有他和十三鮮血的松木被他放在了巫心語的棺木旁邊,那塊松木與他和十三的氣息相通,所以清水觀的陣法對他們無效,此處的情況也是如此,那隻耗子被作為陣眼困在了陣法裡面,本身無法移動,但是那條巨蜥的氣息與它相通,所以那隻耗子可以在屬於它的時辰之內減弱陣法的威力,讓巨蜥可以帶食物進去。
“現在怎麼辦。”玉拂出言問道。
“到西面尋找那隻水屬yīn豬。”左登峰說著背起了木箱,這裡的事情再詭異也跟他無關。
“不往北尋找了。”玉拂也背起了被褥。
“據史書記載濮國和髳國不在一條江流上,不用往北了。”左登峰點頭說道。
二人統一了看法,鐵鞋自然沒什麼意見,背起木箱隨行。
三人這次並沒有回頭,而是揹負著行李和裝備橫穿江流,江流不窄,三人的修為難以橫渡,而此處這片陣法恰好可以供三人踏腳。
三人是一起屈膝凌空的,玉拂靈氣修為稍差,先行落在無形的屏障上借力,鐵鞋隨後落下,好奇的在屏障上踩了幾腳方才借力凌空,三人之中左登峰修為最高,他是最後一個在屏障上借力的,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並沒有像玉拂和鐵鞋一樣踏實,而是徑直穿過那道無形的屏障跌入了屏障內部。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左登峰駭然大驚,危急關頭他首先發現十三沒有與之一起落下來,抬頭上望,發現十三掉進了上方齊膝的江水中,此刻正在水裡快速的撲騰。
情急之下左登峰來不及檢視左右的情況,落地之後立刻屈膝躍起衝出屏障抱住了十三。
“我能下去。”左登峰抱著十三在空中暫時定住了身形。
玉拂和鐵鞋聞聲立刻回掠,來到了左登峰身邊。
“我能zìyóu出入這處陣法。”左登峰衝二人說道。
“為啥我們不能。”鐵鞋好奇的問道,他們只是溼了半截褲子,而左登峰此刻渾身上下全是水漬,傻子也知道他先前的確是掉下去了。
“不清楚,我下去看看。”左登峰快速的將十三遞給鐵鞋,將袍子脫下遞給玉拂,如果要費事下去他肯定不下去,順便的事兒,何樂而不為。
“小心點。”玉拂點頭說道。
“沒事兒,那條巨蜥在陸地上就是個孫子。”左登峰反運靈氣開始下落,但是詭異的情況再度出現,這次他沒能下到陣法之內,而是在陣法上面站住了。
“袍子給我。”左登峰借力掠到二人身旁,從玉拂手裡拿過了袍子。
此時玉拂和鐵鞋凌空之勢枯竭,落於水中,同樣站住了,問題就在袍子上。
這一情形令三人極為疑惑,尤其是左登峰,他知道自己這件袍子只是普通的袍子,自己看重的只是它的紀念意義,袍子本身沒有任何的特異之處。
既然袍子沒有問題,那就只能是袍子裡的某件東西與陣法有關聯,想及此處,左登峰快速的從袍子裡拿出了先前在蟒蛇巢穴撿到的那面免死金牌。
一試之下,問題就出在這面免死金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