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預感

其實從走出到二樓走廊時,手上抓握的手機就一直在震動提示有簡訊進來,可我的注意力卻被一室幽靜給吸引。之前樓下怎麼說也有十幾個人,而此時卻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快速下樓,視線掃過手機畫面,見一條條訊息都來自祝可,時間卻是在剛才。略有所悟,剛剛那間暗室必然是遮蔽了訊號,以至於我一出來,之前傳送給我的資訊都逐一收到了。

願願?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願願,你在哪?她們說你也來了,快回我電話。

願願,我好害怕,你快來......

這語氣很像是祝可,可她的手機不是在林聲那裡嗎?遲疑著發過去資訊:“可可?”不到幾秒手機就突兀地鈴響起來,我驚惶抬頭,生怕這鈴聲引來樓上的古羲,連忙按下通話鍵,祝可焦急的聲音傳來:“願願,你終於回覆我了,快把我急死了,之前打你電話接通了怎麼不說話?你人在哪?她們有沒有為難你?”

連珠炮似的問題把我轟得頭都大了,不忙著回答她,先離開這空間再說。

幾步走到紅木門邊旋轉門把,發現能開啟時暗噓了口氣,走出後將門闔上,終於是與那人所在空間隔斷了。從不知道,有人氣場會強烈到讓人在近距離的空間中都生出壓迫感。或者準確地說,這個古羲讓我感到畏懼。

長長的廊道幽靜亦然,神經並未完全鬆懈下來,在來時強烈的被窺視感已在剛才得到了某方面的證實。而手機裡祝可一聲比一聲的焦迫呼喚不容忽視,我只得一邊快步而行,一邊對著手機問:“可可你聽著,先不要問那許多,告訴我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找你。”

那頭默了一瞬,隨後聽祝可答:“我在門崗外。”

腳下一頓,心中劃過驚疑:“你說你在這個私人宅邸的大門外?”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讓她不要掛機,就這樣通話著,並手指按下擴音鍵。

無心再像進來時那般去留意周遭古典的環境,也不去管顧那被強烈的注視感,腳下步履極快,總算從我走出大門都沒有人出現來阻攔。

大道上幽靜亦然,連門前那盞高吊燈都關了,顯得四下都黑鉞鉞的。

深吸一口氣,沿著大道邊目不斜視而走,五分鐘後,我大汗淋漓,卻也來到門崗處。與來時一般,兩名保安腰板筆直地背站在那,視線穿過門崗朝外蒐羅,依稀看到十幾米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暗鬆了口氣加快腳步。

保安聽到我的腳步聲迴轉過頭來,看清是我明顯一愣,但也立即開啟橫欄並口中恭敬道:“小姐,走好。”我微點了下頭,就越過了門崗。

走近祝可時我就不由皺起了眉頭,皺巴巴的藍色線條襯衣和微亂的頭髮,渾身顯得狼狽。而她看清是我後,一個箭步就衝過來拉住我問:“願願,你有沒有事?”

我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頓了數秒道:“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電話打通後的哥師傅來得很快,我與祝可坐在後座都很沉默。在剛才等車的時間裡已經從她口中瞭解了大概,這是一場蓄謀的惡性綁架,因為林聲知道她是我的朋友,所以故意讓人伺機撞倒祝可在豪車上,一道不知何時刮花的痕成為抓她的理由,目的是為了引我入局。

的哥見我們氣氛低迷也沒在搭話,只認真開著車,很快就到了祝可居住的公寓。她下車前對我欲言又止,我拍了拍她的手說:“什麼都別說了,回去洗個澡早點休息。”

最終她只點了頭就下車了,但卻站在路邊目送著我們的車子離開。隔了片刻我回望,只覺她的身影飄搖而伶仃,鼻子湧上酸意。

在祝可的臉上,被扇了鮮紅的掌印,她從頭至尾也沒與我提這事。我卻不知如何開口告訴她,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

仰靠椅背閉上眼,有預感,平靜的生活即將被打亂。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付了車資下車就想轉首步入小區,路旁突然走出一道身影,我定睛後腳下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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