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落下了一枚棋子。
“是麼?”
叫做殘劍的中年人看了看,隨即陷入了冥思苦想。
“斧爺?”
站在涼亭外面的管家,提醒斧爺了一句。
而這邊斧爺卻是揮了揮手:“隨他們吧。”
管家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殘劍。
而後者則是補充說道:“斧爺的意思就是,讓他們自行決斷。”
“是!”管家無奈地看中了斧爺一眼,隨即轉身走了。
而這邊,殘劍則是看了一會棋,半響搖頭:“斧爺果然還是技高一籌啊。”
“不過,若是我在這邊,來一個釜底抽薪呢?”
殘劍傲然的笑道。
說完也落下一枚棋子。
“哦?這個變化我卻是沒看見。”斧爺拿起一枚白棋子,隨即卻是楞在了那裡,然後抬起頭看著殘劍:“殘劍,你對這一次西遼國人的行動怎麼看?”
“呵呵。”
殘劍遲疑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到了涼亭一邊,那裡的木頭柱子上面掛著一個寶劍。
殘劍伸手從柱子下面取下了劍鞘,然後用手握住了寶劍的劍柄,作出要拔劍的趨勢。
轉身對斧爺說道:“我知道,斧爺的血是熱的,當初西遼國人開始潛伏下來的時候,斧爺是有想法把他們剷除掉的。”
“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麼。”
隨即,殘劍又把寶劍掛回了原來的位置,無奈的搖頭道:“只是……”
這邊,斧爺則是接茬道:“只是,我只是人家的一條狗,一條看著江南省利益的狗而已,狗又怎麼能違背主人的意志呢。”
“主人讓我這條狗裝聾作啞給西遼國人行方便,我又能說什麼。”
說著,斧爺嘆息了一聲:“我現在只是希望,寧海市的那條真龍能夠挺得住,把這些潛伏下來的西遼國人全部一網打盡。”
“希望吧……”
殘劍嘆息了一聲,重新坐回了石頭桌子的旁邊,同時說道:“要不要再來一局,斧爺?”
而斧爺則是有些意興闌珊:“殘劍,我忽然間不想下棋了,要不咱們喝酒吧。”
“好啊!”殘劍拿起期盼旁邊的銀製酒壺給斧爺滿上了一杯。
這邊斧爺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隨即嘴角露出了苦澀,他看著桌面上的黑白子,嘆息了一聲:“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嚐遍愁滋味,卻道天涼好個秋啊。”
說著,斧爺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由衷地道:“要變天了。”
“是啊!兩條真龍的碰撞,無論誰輸誰贏,這江南省的天都要變了。”
殘劍也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