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琰心一緊,剛要鬆手,就覺得有一股力道壓在了他的肩上。
不知什麼時候,霍靖琛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望向他的視線銳利如刀,沉聲道,“阿琰,如果你的執著讓對方痛苦,那就不是你的初衷,而是變了味的自私。”
“我自私?”霍靖琰忽然沒有任何退讓的打算,挑眉冷笑,“大哥不自私嗎?如果大哥不自私,那就把我從始至終愛著的人讓給我,大哥能嗎?”
“我不能!”霍靖琛薄薄的唇瓣不知何時已抿成一線,眸如寒波生煙,“在拳擊俱樂部裡面,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有些事情我可以無底線的退讓,唯獨滄海,我不能。”
“真巧,”霍靖琰玩世不恭的笑了起來,“我和大哥一樣,就算我從小一直敗給了你,但唯獨滄海,我也不能!”
“我的不能,是因為我和她彼此深愛;而你的不能,是不被接受後的不擇手段。”霍靖琛嘴角勾出了一抹失望之極的笑,“你先是把和榮蓉找來,再是把蘇崖和葉伯母請到我那裡,到底為的是什麼,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不想計較,但這種不擇手段的做法,實在是讓我對你失望。”
“失望?”霍靖琰發出不屑於顧的冷笑,“滄海一直愛的是楚岸尋,可不是大哥你,我不能看著滄海被逼婚,所以就算不擇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連楚岸尋都被扯出來了,雲滄海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想轉身離去卻又掙不開霍靖琰的手,她只得咬緊下唇,別過臉去。
霍靖琛見弟弟如此,只得靠近他耳畔低聲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卻讓陷入痴狂的霍靖琰如遭雷擊,懵懂了好一會他才醒過神,是啊,楚岸尋就是他大哥霍靖琛……他竟接受不了自我失憶一樣自欺欺人,多可悲多可笑?緩緩的鬆開手,努力挪動腳步回到自己車上,手指機械的搭上車鑰匙一扭,油門一踏,他的車幾乎擦著霍靖琛的腳尖如箭射出去……
這一幕,讓雲滄海的一顆心提到了喉嚨的最頂端,她驚惶大叫,“霍靖琛!”
出於本能,霍靖琛往後一閃,但見一道熟悉身影已飛撲到面前,緊緊抓著他的雙臂,雲滄海的嗓音發抖到語無倫次,“還好,霍靖琛,怎麼會這樣?你沒事吧?有沒有沒撞到哪裡?”
霍靖琛立即把她擁入懷內,抱得很緊,“別怕,寶貝,我沒事,阿琰不是有心的,好了,我們該去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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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道飄零不可憐
舊遊時節好花天
誰道飄零不可憐
斷腸人去自經年
一片暈紅才著雨
幾絲柔綠乍和煙
倩魂銷盡夕陽前
當時只道是尋常
……
殘雪凝輝冷畫屏
落梅橫笛已三更
更無人處月朧明
我是人間惆悵客
知君何事淚縱橫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