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能休息幾天的曾梨,剛到家趙春秋就找上門。
神色匆忙。
曾梨還能從眼中看到不忍。
“你別急,慢慢說。”
趙春秋語氣依舊很急:“不知道將軍聽沒聽過,採生折割。”
曾梨疑惑的搖頭。
“最近W市來了一個小馬戲團表演,在廣場圈了一塊地,小孩可以坐在馬上繞幾圈。”
“除了這個專案,還有人面蛇,就是字面意思,人臉蛇身。”
“其實就是誘騙誘拐來的孩子,砍掉四肢,用特製的藥水腐蝕面板,再趁著流血的時候將蛇皮包裹在面板上。”
“隨著孩子長大,蛇皮也就長在了孩子的身上。”
“這個實驗,成功率很低很低。”
“這只是其中一個,還有更殘忍的,孩子四肢弄斷放進缸裡養大,割去舌頭手腳放路邊乞討,沒什麼成本,但是非常賺錢。”
“這種組織沒有固定地方,喜歡去鄉村小鎮表演,不知道為什麼,近期來咱們W市了,底下的鄉村我都有關注,他們沒去,反而去了市中心的廣場。”
聽趙春秋說完,曾梨不敢想象,這真是祖國同胞對付自己人的手段?
真不是間諜?
打仗的時候怎麼沒見這些人?
喪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他們。
趙春秋見曾梨不說話。
再次開口。
“將軍在T市的所作所為我都有所耳聞,您不會不管的,對吧?”
曾梨回神,安撫她:“你先回去,我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書意見曾梨一睡醒又出門,嘆了口氣。
司徒止顧不上像平時一樣安慰書意,忙跟上曾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