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可能?我可是新科狀元!”
“還是的呀,就你這點才學,都不屑於做細作。以這位秦業的大才,又有哪個國家能驅使他做細作?再說了,即便他願意做,他的主君又捨得嗎?”
“這……”
“不必再說了。”淵太祚道:“孫雙林,你衝撞了這位大賢的事兒,老夫可以做箇中人,說和一下。至於其他的,你就別指望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孫雙林還能怎麼樣?能夠全身而退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也只能點頭應允。
淵太祚又道:“此處並非講話之所,咱們換個地方吧。”
秦英道:“謹遵莫離支之命。”
姜玉閣卻想開溜,道:“小將還有其他的事,先請告退。”
“那倒是不必。”淵太祚道:“你也是咱們高句麗的新貴,整好和這幾位多親多近,一起來吧。”
孫雙林道:“那我呢?”
“你?監察御史公務繁忙,老夫也就不多留了。”
……
……
在淵至和的引領下,眾人來到了一個佈置地頗為優雅的房間之內。
重新分賓主落座。
淵太祚嘆了一口氣,道:“現如今我高句麗內憂外患,幾乎到了亡國的邊緣。不知諸位何以教我?”
這就是要考察郭業等人的才幹了,光會做詩還不成,你還得有治國的方略。
空空兒和精精兒只能說是識字,秦英雖然有些才學,但要說治國之術,那也是一竅不通。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到了郭業的身上。
郭業眼珠一轉,忽然一個絕妙的主意湧上了心頭。他說道:“莫離支是想問我等如何治理國家?”
“正是。”
“不好意思,我不會。”
“不……不會?秦先生不可過謙。”
“不是過謙,而是真不會。您讓我吟詩作賦,郭某人自認為不落人後。但要說治理國家麼……”
郭業把雙手一攤,道:“我是真沒學過。”
看他說得誠懇,淵太祚先是有些失望,不過旋即又釋然了。
仔細想想也不奇怪,一個身份都不敢表露之人,那肯定是沒做過什麼高官。你指望他生而知之,未出茅廬已知三分天下,那要求實在是過高了一點。
他又問其他人道:“其他三位高人呢?”
“呃……我等也不知到底如何治國。”
淵太祚還沒表示出來什麼,淵至和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了,道:“就算升斗小民,也可議論朝中執政得失。你們隨便說說,不必拘束。就算說錯了什麼,莫離支也不會怪罪。”
郭業搖了搖頭,道:“不是拘束。我等志不在此,委實沒有什麼治國方略。”
淵太祚道:“那除了詩詞,您就沒有其他的研究?”
“那當然也不是。”郭業一指法琳和尚,道:“剛才這位大師也說了,我等之才文可安邦武,可定國。”
“那我就不明白了。您不懂任何治國之術,又到底如何文可安邦呢?”
郭業詭秘的一笑,低聲道:“尋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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