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道:“怎麼幾年不見,連為你贖身之人都認不出來了”
尤姬道:“贖身之人你你是郭秦國公,您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唉,此事說來話長”然後,郭業就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最後他說道:“所以,我就只能求到了您的頭上。請您務必把西廂記儘快刊發出去。”
“原來是這樣啊”尤姬聽完了郭業的話,頗有些意興闌珊,久久不語。
郭業問道:“怎麼不說話了此事莫非有什麼不妥之處”
“沒沒什麼。”尤姬攏了攏前額的秀髮,道:“奴家還以為秦國公親自到此,是為了什麼呢,原來是這種小事,看來您對那個武媚娘是非常寵愛了”
怎麼感覺空氣中盪漾著一股酸酸的氣息
郭業含糊道:“此事畢竟是我口無遮攔所引起的,現在盡力彌補,也是理所應當。”
“看來秦國公真是一個憐花惜玉之人”尤姬輕嘆了一聲,繼續說道:“秦國公,妾身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尤姬姑娘有話請講”
“嚴格說來,武媚娘和您不過是認識了兩三天,至於席碧竹確定關係之前都沒和您說過幾句話,您為什麼就把她們都收入房中了”
“這”
還能是什麼原因武媚娘那是歷史上的一代女皇,如此身份,對於郭業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至於席碧竹,則是嶽青山硬塞過來的。
不過,這些理由,又怎麼跟尤姬解釋
好在,尤姬沒待郭業回答,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要說她們姿容出色吧,尤姬不敢妄自菲薄,自認為不在任何人之下。要說她們和秦國公心心相印吧,不說這合不合理,還有誰比尤姬更懂您怎麼她們都被您收為妾侍,而妾身卻”
如果說尤姬之前的話,還只是讓郭業感到淡淡的酸氣,那這句話,已經相當於一罈陳年老醋了。
郭業豈不明白尤姬這話的意思這是在質問自己呢
事實上,郭業和尤姬之間,一直有一抹若有若無的情愫。只是一直沒人挑破那層窗戶紙。
後來郭業公務繁忙,又在各種陰差陽錯之下,兩人的關係,才逐漸淡了下來,沒想到今天一見面,尤姬就挑明瞭這個話題。
郭業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再領一個回家去,那恐怕就真的要打翻了葡萄架但是美人恩重,拒絕的話他又怎麼說出口
他期期艾艾得說道:“你你這是說什麼呢你和她們不不一樣,有有什麼好比的”
尤姬見了郭業這幅窘態,撲哧一樂,道:“那倒是請秦國公說說,妾身和她們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呃這”郭業張口結舌。
尤姬嫣然一笑,道:“秦國公莫慌,妾身不是武媚娘,不會對您逼婚的”
“那就好不我是說那太可惜了”郭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你究竟想幹啥”
“我想給你生猴子”尤姬的臉紅得彷彿滴出血來
“什麼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