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掩嘴先是輕笑,輕笑一番後欲罷不能止不住,最後竟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團白兔顛顫不已,看得郭業一陣晃眼,嘶……還挺有料!
笑過之後,雲裳輕彈一指,似嗔似怨似調侃般說道:“侯爺,您都不知道自個兒剛剛醉成什麼樣兒了,妾身就是有那個心,您也沒那個力呀。妾身給您寬衣解帶之時可是套弄了幾下,呵呵,您那地方……唔……軟蟲一般抬不起頭來呢。”
唰~
饒是郭業臉皮厚如城牆,但聽著雲裳這般赤裸裸的調戲,還是禁不住一陣老臉臊得慌。
不過更多的還是因為雲裳說他胯下小弟弟跟軟蟲一樣抬不起頭來,媽蛋,說男人怎麼不中用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說那地方不行,這也太欺負人了!
當即,郭業臉色一拉,不悅道:“扯淡!老子剛才醉得跟條死狗一樣,啥也不知道,好賴話自然都由你怎麼說了。你再試試,你看本侯爺到底行,還是不行?”
“真的?”
雲裳目光流轉在郭業的臉上,突然反手一扯,將郭業裹在身上的衾被掀飛開來。
可憐的郭某人,再次赤條條地曝露在空氣之中。
就在郭業還震驚著雲裳的膽大妄為之時,對方的嫩白纖細的小手已經探到了他的胯間,盈盈一握……
霎時,一股溫潤滑嫩的感覺透過下身直接傳遞到郭業的心頭,迅速蔓延至全身。
雄風大振,居然可恥地硬了!!!
氣血翻湧,心頭驟跳,郭業咕咚嚥下一口唾沫,吶吶問道:“那啥,雲裳王妃,你這是幹啥玩意?”
“你說我想幹嘛?”
雲裳滿是媚態的小臉湊近到郭業鼻尖兒處,吐氣如蘭地說道:“侯爺,原來你真的很行呢。”
一句很行,如洪水猛獸一般再次刺激到了郭業,頓時讓他胯下郭小弟堅硬如鐵,燙如火鉗。
對著美女的誇獎,郭業本來想著還上一嘴,彰顯臭美一番,可話到嘴邊,居然變成了一道無盡舒爽的呻吟:“呃……舒……舒服!”
原來,雲裳已經將臉頰下移到他的胸膛位置,羞赧香腮蹭著他的裸胸,嬌豔欲滴的檀嘴一口含住他的乳頭,或吸或嘬或舔舐,十八般解數輪番上陣。
死了死了,要死了!
郭業在雲裳主動挑逗刺激下,一邊暗暗舒爽,一邊呼吸凌亂急促起來,顯然被雲裳的這番突然襲擊搞得自亂了陣腳。
“雲裳王妃,你這是玩火,你知道不?”郭業一邊在雲裳小嘴小手雙管並用下的享受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嘶,雲裳王妃,你這樣很容易出事滴,到時候出了事兒可別怪本侯沒警告你啊,喲,慢點,嘶……”
“咯咯,侯爺,”雲裳稍稍停下嘴上的功夫,嗔道,“到了這個時候您還裝什麼裝啊?你不是說自己很行嗎?試了才知道呢!侯爺,難道您不覺得,在異國王宮的寢殿中,將異國可汗的王妃狠狠壓在胯下,不是莫大的享受嗎?”
“嘶啦……”
一道刺耳的撕裂聲驟然響起,雙眼充血的郭業不待雲裳王妃說完話,便將她的襦衣狠狠撕開,露出了貼身裹身的粉紅肚兜。
隨後惡狠狠地說道:“孃的,這是你自找的,本侯就隨了你的心願。你看老子到底行不行?”
都說財乃身之膽.酒者色之媒。
儼然,酒醒之後的郭業在殘餘酒精的催化下,在雲裳言語和身體的挑逗下,已經失去了防守。
再說了,在雲裳這個又是人妻王妃,又是絕色美女的挑逗下,郭業如果還坐懷不亂柳下惠的話,那真是出門都要遭雷劈啊!
因為過度裝逼者,自有天收!
嘶啦嘶啦,又是幾道布帛的撕裂之聲,郭業已經將雲裳的襦衣襖裙撕爛在地,將她剝得白白淨淨滑嫩如小羊羔子般,橫抱於懷忠如白玉觀音般一塵不染。
他化被動為主的,雙手遊離在雲裳的周身,將她撫摸慰藉得嬌喘連連,頰生緋紅,眼神更是迷離神失。
調情得火候已足,差不多可以水到渠成之時,郭業有些戲謔地看著沉淪在情慾中的雲裳,問道:“雲裳王妃,你平日跟那慕容延是怎麼交媾的?”
“呃……侯爺怎麼好端端,呼呼,呃…怎麼問起這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