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詩握著他的手，從臉頰轉到了脖子，再往下。
等覆蓋在某處柔軟時，他的視線更加不敢去看她，彷彿這隻手都不是自己的。
他撇開腦袋，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
手指被抓著繼續往下，原罪的呼吸已經在開始抖了，額頭都是汗水。
“唐詩。”
他喊了一聲，卻不敢扭頭去看她，突然將雙腿守著，就這麼把腦袋埋進自己的膝蓋裡。
他的另一隻手依舊被她抓著，在水的掩蓋之下，已經到了她今晚一直守著的地方。
原罪整個人都快炸了，耳朵裡是漣漪開的水聲。
他連腦袋都不敢抬一下，就這麼把自己埋著。
可是手上的觸感太清晰。
不知道過了多久，盪漾開的水聲停了下來。
他明明沒敢開一眼，整個人卻已經紅透了，沙啞的問了一句，“好了麼？”
沒人回答他。
他的手被放開了，依舊落在水裡，跟她的面板相觸。
他緩緩收了回來，深吸一口氣，這才把埋進膝蓋裡的腦袋抬起，看了浴缸一眼。
唐詩偏著腦袋，已經睡著了。
原罪沒有動，緩緩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他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掌發呆，想到剛剛的一幕，只覺得熱氣充斥著整個腦袋。
他嚥了一下口水，飛快將唐詩抱起來，偏頭給她換了衣服，將她抱進了臥室。
唐詩這會兒睡得很熟，原罪的呼吸卻很不穩。
他在床邊坐了半個小時，確定她已經睡熟了，才緩緩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唇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