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臉上的笑容有些僵，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都聽不出來這是在客氣麼？
蘇航臉上的表情也是一頓，“但是今天可能有點兒......”
這話已經是在委婉的拒絕，能看懂人臉色的都會接著人家的話往下說。
但謝楓彷彿聽不懂這言外之意。
“你們要去吃飯的話，可以加我一個。”
蘇航馬上看出來了，這位是衝著他們來的。
為什麼，是昨天買過去的鋼琴出了什麼情況？
莊晚看到蘇航不好拒絕，馬上上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今天不太方便，我們是兩個人之間的約會，恐怕帶不了外人，如果你實在缺個導遊的話，我們可以介紹其他人給你，或者改天也可以。”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莊晚以為這個男人應該知難而退了。
但他的視線只是定定地落在她的臉上，十分複雜。
許久，他才蹦出一句。
“你們......是什麼關係？”
聲音沙啞，眼底的情緒甚至是有些恐怖。
莊晚皺眉，下一秒，她就被蘇航拉到了身後。
“謝總，晚晚是我女朋友，如果是鋼琴有什麼情況的話，可以找我們的琴行售後。”
他拉住了莊晚的手，這還是兩人之間第一次牽手。
莊晚臉皮薄，臉頰頓時就紅了。
蘇航還算得體，轉身輕聲跟她說話，“你先上車。”
她點頭，轉身要上車，卻聽到謝楓的聲音猛地加重。
“莊晚！”
這兩個字裡包含的情緒實在是太多了，她的心臟有些麻木，痠疼，說不上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