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霓裳不將它換出來,它根本沒有辦法與其他人溝通。
所有的一切,它都只能夠乾著急,其他的事情,它什麼都做不了。
仙田只是覺得恐慌,無邊的恐慌。
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子。
在仙田為白霓裳憂心忡忡的時候,白霓裳等人,已經抵達了客棧,而白霓裳則被安置在了上好的廂房之中,此刻正昏迷不醒。
而樓雪和北墨染則坐在廂房的桌前喝茶。
門口,守著的是冷色。
北墨染望著手中的茶杯,羽扇輕輕的搖晃著,那茶杯上便是微波粼粼,眸子裡是絲絲縷縷的光芒。
終於,北墨染開口說話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樓雪默不作聲,他不過是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那眼睛裡全然是沒有了半分的興致。
那袍子隨意的敞開,露出大片的肌膚,那漂亮的鎖骨若隱若現。
整個身子都透露著風塵的味道,卻令人忍不住隨著他一同沉淪。
他的指尖微微抬起,撫摸著自己的髮絲。
“你說話。”北墨染眉頭微微蹙起,那床上躺著的人,此刻並不安穩,時不時的翻身扭動,似乎很是痛苦。
“是。”樓雪自然也不再隱瞞,這事情,他自然是看了關於白霓裳的種種密令之後,才得出了結論。
不,確切的說,她的訊息隻言片語,很多都是不齊全的。
尤其是她的身世,雖說是越國皇后之女,可這其中還有其他的蹊蹺。
而這些,是他一直都沒有跟白霓裳說的原因。
因為她的身上,似乎有著什麼天大的秘密。
而關於眼下的事情,樓雪不過是根據那些訊息猜測罷了。
果不其然,眼下就是說明了一切的情況。
樓雪的眸子裡是一片漆黑,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說,她現在這樣是為什麼?你說?”北墨染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平日裡一派柔和的樣子全部都沒有了。
他現在很著急,他知道白霓裳眼下只怕是非常的不好受。
這樣的情況,他看在眼裡,自然也疼在心中。
“我······我只知道,她可能每年的八月十五,都會疼痛難忍。”樓雪憂心忡忡的開了口,這是他知道的訊息。
至於如何能夠解除這樣的痛苦,他也不知道。
有些東西是猜測,他不敢去做。
因為做了,如果不是那回事,白霓裳毀掉的則是清白。
他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放蕩不羈,可是他太清楚清白對於一個女子而言意味著什麼。
所以,他不敢賭。
不敢因為自己的猜測,而賭上了一個姑娘的尊嚴。
若是等到她醒來,只怕會恨他。
樓雪不想要看到那雙充滿著仇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