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部長領命而去,房間中只剩下了三人。
維斯托克看著晨星手中的菸捲,此時已經燃掉了一半,淡淡的說道:“好了,掐了吧,這種菸草可不是市面上那些普通的香菸,它有勁兒的很。”
維斯托克話音剛落,就見晨星趕忙掐滅了手中的煙支,接著用力的咳嗽了幾聲,才緩緩說道:“勁兒真大,憋死我了,元首您是怎麼受得了這東西的。”
維斯托克看著晨星的窘態說道:“我可是老菸民了,你自然是比不了,卡特琳娜早就與我說過,你只是偶爾耍酷才點上一支,就你這點功力,還真是浪費我的好煙。”
晨星連忙點頭稱是,笑著回答道:“看來您平常也沒少從卡特琳娜那邊打聽我的事,那您下午回來的時候還那麼嚴肅。”邊說著話,晨星邊將自己的凳子拖到了維斯托克的身邊坐下,嬉皮笑臉的說道:“老丈人,我媳婦跟沒跟您說過,我到底要做什麼事?”
維斯托克沒好氣的看了晨星一眼,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當年他與雷頓同坐一桌時候的表現。那時候的雷頓比現在的晨星大不了多少,同樣的名聲在外,同樣的風流成性,走到哪裡都有無數的小蜜蜂跟在屁股後。那是一次共和國與帝國的聯合任務,同樣的房間,同樣的三個人,同樣的拖著凳子坐到自己身邊。不同的是,雷頓將胳膊搭在維斯托克的肩膀上,而晨星現在顯然還沒有這樣的膽量。
維斯托克扭頭看著晨星,皺著眉頭說道:“老丈人?我同意你這麼叫了嗎?你媳婦?卡特琳娜可是帝國公主,即便與你已經有了親密關係,那你是不是也該稱她一聲夫人?”
晨星依舊是嬉皮笑臉,雖然維斯托克表情嚴肅,可晨星敏銳的感知能力告訴他,維斯托克並不是真的生氣。繼續嬉皮笑臉,晨星說道:“那樣多見外,您看我這樣叫您您難道不感覺非常親切嗎?”
維斯托克沒有回答晨星,抬起手來在晨星腦袋上敲了一下。
在晨星看來在尋常不過的舉動,卻險些讓仍然站在一旁的軍機大臣嚇掉了下巴。坐在主位上的是誰?那可是帝國元首,維斯托克。軍機大臣從政以來,就沒有見過哪個人敢在維斯托克面前嬉皮笑臉的。哦,不對,曾經有一個,好像是當年某位將軍的兒子,少年得志,略有輕狂,幾乎是勇者同樣的語氣對維斯托克說出了差不多內容的話,好像是說等到卡特琳娜長大,便要娶卡特琳娜為妻。結果,結果就是在帝國的境內,再也沒有人見到這個少年得志的年輕人,就連他的父親都引咎辭職。
可現在呢?維斯托克非但沒有生氣,而是如同一個親密的長輩一般輕輕的敲了晨星的頭,看那樣子顯然是默許了晨星的稱呼。
維斯托克的回答更是印證了軍機大臣的推測,一句“隨你吧”讓軍機大臣感到大腦缺氧,扶住身前的椅子才能勉強站住。
“咣噹”,一聲碰撞的聲音引起了維斯托克與晨星的注意,這對正要繼續談話的老丈人與準女婿方才意識到了房間內還有一人。軍機大臣有些緊張,先前感到大腦缺氧扶了一下椅子,卻不小心讓椅子碰到了桌子,放出聲響。這樣失禮的行為要是放到以前,少說也要受到維斯托克幾句斥責,可今天的維斯托克似乎心情出奇的好,非但沒有斥責,反而說道:“站了那麼久了,坐會吧。”
軍機大臣感恩戴德,方一坐下才猛然又想起了什麼,起身問道:“元首,不知我有什麼任務?”
維斯托克再次點上了香菸,眼神瞟了一眼晨星,示意軍機大臣問晨星。
有時候晨星挺可恨的,尤其是在他拍馬屁的時候。見到維斯托克再次取出了菸捲,晨星打了個響指,手中燃起的火焰為維斯托克點燃了香菸,那架勢,與狗腿子無異。認為這就結束了?顯然沒有,維斯托克好奇的看著晨星手上燃起的火焰問道:“魔術?”,就因為這句話,晨星便開始了他的表演,電芒,寒冰,烈火,來回出現在晨星的手上向維斯托克的獻寶。怎麼停下來的?也挺意外的,因為維斯托克捏著下巴說了一句:“我外孫出聲之後不會放電吧?”
似曾相識的疑問讓晨星無話可說,隻身轉身向著軍機大臣問道:“大叔貴姓?”
軍機大臣趕忙稱不敢,抱上了自己的名號之後重新坐下。
晨星捏著自己的雙手說道:“歐那大叔,我要向您接一個人!”
晨星說話的語氣有些嚴肅,動作也有些怪異,讓軍機大臣歐那有些惶恐,小心翼翼的問道:“誰?”
“瓦西里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