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妮,芙拉西米爾,沙朵,蕾娜婭。”塔西里斯挨個介紹了四人,而後說道:“這是我的四個女兒,是自然成長令定下之後,我與夫人生下的孩子。她們自小天賦卓著,又肯刻苦訓練,學成出師之後便一直作為我的親衛跟隨在我身邊。但我卻不能一直讓他們陪著我這樣一個老頭兒,她們應該有更好的人生,更豐富的經歷。”
“等等!”晨星趕忙打斷了塔西里斯的話,不解的說道:“老頭兒?你是不是糊塗了,我先前問你的是對我有什麼要求,你不會是想把你的女兒……”
“嗯,沒錯,她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雖然你是一個戰士,可你同樣也是一方勢力的領袖,我看你身邊連名衛士都沒有,從今天開始,她們就是你的貼身侍衛了,你也可以用我為她們取得名字,暗影衛隊。”塔西里斯大手一揮,彷彿送人的只是四件無關緊要的物品,而不是自己的女兒。
“喂!老頭兒!”晨星將輪椅向前移動了幾步說道:“我看你真是糊塗了,不但答應了我那麼多的要求,還把自己的女兒送給我,你想幹什麼?你問過她們的意見嗎?”
還沒等塔西里斯回答,那名叫做沙朵的普森楚斯女孩直接抽出了腰間的彎刀向晨星走來。晨星渾身肌肉一崩,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可卻沒想到沙朵將彎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眼中閃爍著藍芒說道:“如果晨星勇士拒絕接受我,那便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們姐妹會自絕在此,以捍衛尊嚴!”沙朵的話音剛落,其他三人也抽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見晨星沒有反應,竟然真的就要割下去。這還得了?晨星見塔西里斯與弗拉斯都沒有動作,在也顧不上其他,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四女面前,閃電出手,將四把彎刀收進了自己手中,怒吼道:“你們瘋了?你們的爸爸要把你們送人!你們非但沒有不情願,還特麼要以死捍衛尊嚴?你們普森楚斯人是不是腦子都壞掉了?”
“能成為勇士的侍衛是我們的榮耀!”四個女孩的聲音整齊劃一,把晨星下了一條。回過頭去想要繼續向著塔西里斯發火,卻發現後者正盯著自己的雙腿咬牙切齒,而他身旁的弗拉斯卻是一臉“果然如此”的壞笑。
“你小子,妄我以為你重傷難愈才答應了你諸多要求,還將四個女兒送給你做護衛,原來你全都是裝的?你套路我?”塔西里斯指著晨星怒吼道。
晨星這才意識到情急之下將自己裝殘博同情的事給忘記了,索性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態度回答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重傷難愈,是你們非要自己這樣認為的。”轉頭看了看輪椅,繼續說道:“這東西坐著舒服,你要不要試試?”
“哼哼,行,你可以的。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走著瞧!”塔西里斯扭過頭去不再理晨星,弗拉斯在一旁說道:“塔西里斯大主教,我想是時候讓晨星勇士出去了,外面還有許多賓客等著與晨星勇士見面呢。”
塔西里斯擺了擺手,沒有回答。晨星也懶得繼續與他爭辯,手指輕撫了一下刀身,還真是鋒利,不是假的。將彎刀一一還給了四名普森楚斯美女,晨星說道:“以後別鬧,會傷到自己的。”
“那你是答應接受我們了?”
“啊?”
……
晨星在弗拉斯的陪同下離開了塔西里斯的房間,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晨星最後還是接受了塔西里斯的女兒們。在弗拉斯與五位普森楚斯美女的陪同下,晨星重新回到了宴會廳中。
“天!那不是塔西里斯大人的暗影衛隊嗎?看來塔西里斯將她們送給了晨星勇士,這是何等的榮耀!”
“我聽說他們還是塔西里斯大人的孩子,這是不是意味著,晨星勇士以後便是大主教的女婿了?”
“也未必吧,或許只是作為侍衛而已。”
“你眼睛被雷獸的踐踏踩中了嗎?你看到她們對晨星勇士的態度了嗎?那是普通的侍衛?”
“嗯……”
就在晨星被宴會廳中的眾人談論的時候,房間內的塔西里斯再次與妖嬈沒人相擁在了一起。
“大人,您答應了他那麼多的要求,如今又把自己的女兒都送給了他,會不會顯得太過主動了?您一點要求都沒有提出,難道就不怕他懷疑您?”妖嬈美人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挨著塔西里斯寬闊的胸膛說道。
塔西里斯捏了捏對方的臉蛋,笑著回答道:“夫人,你這就不懂了,這小子還以為他套路了我,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他的身體沒事了,畢竟他體內的異蟲基因片段可是來自主宰,那個原始異蟲的領袖,哪有那麼容易殘廢。真不知道英普利斯是從哪裡得到的主宰的基因。再說了,別看我沒有向他提出要求,可你看看安希達爾,那個就是晨星身邊的那個我們種族的女孩,她與晨星之間明顯已經有了那層關係。我們的女兒又不差,既然晨星能接受安希達爾,早晚也能接受我們的女兒,哼哼,到時候,他就得叫我……誒?人類管自己伴侶的父親叫什麼來著?”
“岳父!”
“對,他就得叫我岳父!那時候我想讓他做什麼,他還能拒絕?”
妖嬈美人將一顆水果放入了塔西里斯的口中,笑吟吟的說道:“大人,您的智慧果然是塔爾布林部族的驕傲!”
塔西里斯將妖嬈美人壓在了身下,老臉上漏出了一絲色眯眯的表情說道:“夫人,抓緊時間,我們再努力一下,已經生了三十幾個女兒了,這次爭取生一個兒子!”
在宴會廳中不斷與人交談的晨星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後背一冷,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關鍵問題。塔西里斯到最後也沒有向自己提出什麼要求,這是為什麼?轉頭看看身後的溫蒂尼,芙拉西米爾,沙朵以及蕾娜婭看向自己的崇拜中帶著曖昧的眼神,算是徹底想清楚了。搖頭苦笑著對自己身旁的安希達爾說到:“好像,我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