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動踏出出口,朝著某一個方向飛去,那裡的修士似乎少了一點,他需要先摸清一些環境情況。
忽然他聽到了一些動靜,收斂氣息,李雲動又朝著動靜傳來的方向飛去。
“怎麼,這位道友,現在就要動手嗎?就不怕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嗎?”
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這聲音極其難聽,甚至辨不出男女。
“在我面前,誰敢做漁人?”
另一道聲音沉穩無比,霸道地開口。
李雲動在靠近一段距離後,不敢繼續,正好觀察到相爭的二人。
竟是一名侏儒和一名白衣修士。
“那侏儒氣息陰邪,多半是邪修,至於那白衣男子,渾身劍氣凌厲,多半是一名劍修。”
李雲動眼光何其毒辣,一下子便識破了兩人的手段。
“小白臉,我勸你莫要搞我,我乃中州羊姥姥坐下門生,你動了我,他老人家自有手段找到你!”
侏儒陰惻惻道。
“羊姥姥!”李雲動聽到這個名字有些詫異,之前在長寧山谷就遇到了鬼曾,就是所謂羊姥姥座下,那鬼曾實力倒也不俗,只怪他倒黴遇到了更加恐怖的紅光人影。
現在李雲動已經知道,紅光人影是這個神秘勢力的人,即便不曾參與十日生死會,實力也絕不是一般修士可以碰瓷的。
若非那假丹期螳螂拖住了紅光人影,李雲動當初恐怕也交代在那山谷裡了!
“想不到這羊姥姥的勢力如此龐大,看來此人在邪修裡應該也算一尊人物了!”
卻說那白衣劍修絲毫不懼,背後掣出一道藍光,化為一條蛟龍虛影,怒吼一聲朝著侏儒激射而去!
侏儒惱羞成怒,一排儲物袋,拿出一根鞭子,這鞭子造型古怪,黑黝黝得,然而李雲動見到此物以後神魂沒來由一陣悸動!
侏儒不敢和劍修正面攖鋒,使出身法留下道道殘影,白衣劍修屢次出擊均撲了個空。
眼見對方身法奇詭,白衣劍修也改變策略,化整為零,無數道細碎劍光如同游魚一般將整片戰場覆蓋。
然而這時候卻發現侏儒已經不見了。
就連李雲動一時之間也沒有發現他去了哪裡。
忽然,他眉毛一挑,目中出現一抹異色,就在李雲動有所發現之後,僅僅慢了一拍,白衣劍修也臉色大變,急忙縱身一躍,然而為時已晚,一柄飛刀從地下刁鑽地飛出,白衣劍修根本來不及防備,一條腿被齊根斬斷!
一聲淒厲的慘叫後,他也顧不得任何事情,急忙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高手過招有時候就在片刻分出勝負!
這兩人在李雲動看來,即便比不上火神這幾位讓他都感到壓抑的強者來的可怕,但是放在外界也絕不是泛泛之輩,白衣劍修的造詣不在當日李雲動遇到的劉姓修士之下,奈何對面侏儒的土遁也是極其罕見,哪怕神魂強如李雲動,也是堪堪在其進攻前才發覺!
而那白衣劍修之所以立馬就跑,一是因為他已經受了重傷,二來那侏儒手中鞭子也讓他有些忐忑,所以毫不猶豫,掉頭就走!
那侏儒哪裡肯放過他,當下就要去追,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侏儒嘴角泛出一絲冷笑,手中鞭子一抖如同一條毒蛇朝著李雲動抽來!
猝不及防,李雲動只來得及開啟《天魔繚亂》雙臂一擋。
結果讓他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這鞭子抽在他身上不痛不癢,但是他的神魂卻如同撕裂般劇痛無比!
“啊!”
就是以他神魂之強也頂不住這一擊,說來也是因果迴圈了,以往李以“驚魂刺”無往不利,陰死了不知道多少人,這一次他自己卻也栽了!
他抱頭彎腰,疼得身子都直不起來了。
“這鞭子是神魂類寶具!”
侏儒一擊得逞,冷笑地朝著李雲動走來。
“道友看得倒是有趣,若不是我土遁時候感知地面比以往更加敏銳,倒是真的發現不了你!”
李雲動吃痛沒有回話,看著他越走越僅,他也沒有閒著,一根驚魂刺已經被他凝聚而成!
當然這麼做十分勉強了,只是一根半成品,不過他要的就是一瞬間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