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獸族,竟然敢傷我家少爺,我要跟你拼命!”
傻二和花依如夢見李弦月此時嘴角溢血,滿身是傷,氣息也微弱到了極點,看的滿心都是疼痛,很是後悔剛才留下李弦月一人獨戰而他們卻逃了。
儘管他們並沒有奔行多遠就立馬返回,可這短短的時間已經夠獸族那靈湖境靈尊把李弦月重傷成如此樣子了。
雖然他們明知道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可以輕鬆接住李弦月的招式,那他們即使合力也肯定依然撼不動獸族那靈湖境靈尊,甚至還會因此也受重傷。
但心底對獸族那靈湖境靈尊竟然傷害李弦月到如此地步的濃烈恨意還是讓他們衝了上去並大聲呵道。
“來呀,尋死而已!”
如今,除了小女孩蕭夢語外最強大的戰力同時也是它追殺重點的李弦月已經重傷昏迷,這又讓獸族那靈湖境靈尊感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雖然,傻二和花依如夢是兩人,而且使用的還是招式威力更加強大的雙龍破塵空,它的心裡也根本沒有在意,而是很不屑的說道。
甚至,傻二和花依如夢已經向它衝過去了,它也依然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看來是準備等傻二和花依如夢進身了再不緊不慢的出手控制局面。
“欸……,終於又到了需要我出手的那一天了嘛?”
當傻二和花依如夢正向獸族那靈湖境靈尊極速衝去,準備趁著獸族那靈湖境靈尊輕視而給予它沉痛一擊,不說傷到它,至少要讓它感覺到疼痛的時候。
空氣中一陣微風吹過,拂過他們的臉龐,忽然一個陌生的聲音悠悠說道,如同從三千多年前傳來一樣,充滿了古老而憂傷的氣息。
於此同時,早已昏死過去的李弦月卻忽然睜開了眼睛,而且那眼神裡充滿了疲憊和滄桑,跟李弦月一點兒都不像,就如同換了一個人。
“少爺你終於醒了!”
夥伴們本以為李弦月重傷,但李弦月卻突然醒來了,這讓夥伴們喜出望外,急切的說道,而忽視了李弦月身上的變化。
傻二和花依如夢見李弦月醒來,知道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於是就趕緊飛了回來,也沒有再向獸族那靈湖境靈尊進攻了。
李弦月扭過頭看了看因為他甦醒而滿臉欣喜、份外開心的夥伴們,沉默的點了點頭,算是作為對夥伴們的回應,卻並沒有與夥伴們多做交流。
“真當我人族無法抗衡於你嗎,那就讓我來與你一戰,告訴你你獸族才是那個真正的菜雞,而你更是菜雞中的菜雞!”
李弦月轉過身皺了皺眉點指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很不客氣的說道,卻如同很久沒有說過話一樣,聲音略微沙啞,也不如本來那般圓潤如意。
“你是弦月戰刀的刀靈?”
本來它已經把李弦月打趴了,但對於李弦月這一次的挑釁,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卻並沒有生氣,而是頗為謹慎的詢問道。
作為獸族兩萬年來的重大對手之一,也是獸族一直以來都想毀滅掉的物件,獸族皇宮和各大王宮裡是有刀靈弦月的留意的。
獸族那靈湖境靈尊作為獸族的頂尖力量之一,在獸族皇宮也是專門聽過刀靈弦月的留意的,對於刀靈弦月的聲音並不陌生。
從剛才空氣中傳來的那悠悠的嘆息聲,已經讓它初步確定那聲音的主人就是弦月戰刀的刀靈弦月。
在它的特意關注下,它也觀察到了李弦月醒來之後那些令人感到奇怪的變化,心裡更加確認現在的李弦月其實是刀靈弦月!
如果說是李弦月還是原來的李弦月,它已經在李弦月施展最強大的招式的時候將李弦月打趴了,因而它對李弦月也不是那麼重視了。
但在過去一萬六千多年,尤其是在雪漠大帝時代,弦月戰刀可是獸族的噩夢之一,而它的刀靈弦月,獸族那靈湖境靈尊還是不敢輕視的。
必竟,光在雪漠大帝時代,被弦月戰刀幹掉的靈湖境靈尊足足超過百尊,弦月戰刀可是浴血而生,對靈湖境靈尊很是剋制。
別說它只是靈湖境靈尊級中期強者了,就算是靈湖境靈尊級巔峰大圓滿頂峰的絕代強者,如果敢輕視弦月戰刀,那肯定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且,現在的刀靈弦月可是在李弦月的身上覆蘇,而不是以弦月戰刀的形式存在,這更讓獸族那靈湖境靈尊摸不清楚情況,就更是不敢輕視了。
“如今的我,幾乎與死去無異,竟還讓你如此忌憚,以至於動都不敢動,你獸族還真是讓人恥笑哇!”
李弦月,也就是如今的刀靈弦月,見獸族那靈湖境靈尊小心翼翼的樣子又想起了以前與獸族敵對的經歷,對獸族的行為更是嗤之以鼻,不禁嗤笑道。
“你!是了,如今的你才是菜雞!看招吧!”
獸族那靈湖境靈尊聽到刀靈弦月的話就明白它果然猜的沒錯,如今的李弦月的確就是弦月戰刀的刀靈弦月,而不是李弦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