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院長,你不是已經點頭說要放了洛裳少爺他們了嘛,這又是哪一齣啊?”諳影藥尊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問到。
諳影藥尊皺了皺眉是真實的表情,也是心裡想法的真實反應,他也知道勒衝與夥伴們發生矛盾之後就消失了,肯定與夥伴們脫不了干係。
如果武罰院院長溫良一定要追問,那這件事將再生波瀾,轉瞬之間夥伴們就將被置於極危險的境地,因而感覺大是頭疼。
而不耐煩卻只是表現給武罰院院長溫良看的,催促他把這件事就按先前的結果決定下來,不要再橫生枝節了。
武罰院院長溫良見諳影藥尊臉色很是難看,心裡咯噔一下,看來他一直拖著沒讓夥伴們走已經讓諳影藥尊心生不快了,當即趕緊解釋到:
“洛裳少爺他們已經被正式放回了,武罰院不會再追究這件事,只是我個人有些情況需要向洛裳少爺核實,還請藥尊放心。”
諳影藥尊聽到武罰院院長溫良的解釋臉上立馬轉憂為喜,溫良這麼說,那就意味著這件事已經徹底過去了,夥伴們不會再受到任何懲罰。
而武罰院院長溫良之所以將李弦月喊住,只是不甘心勒衝消失的不明不白,想以嘞知族小祖的身份多問問李弦月而已,不涉及到武罰院事宜。
那李弦月不認或者推脫皆可,溫良也不能強行審問,他就不用再擔心武罰院會以殺害武府弟子的罪名再處罰李弦月去囚山了,臉上自然的就笑了起來。
武罰院後真語湖畔,李弦月和武罰院院長溫良來到了這裡,而諳影藥尊也守在不遠處。
他很擔心萬一李弦月哪一句話說的不對,引起了武罰院院長溫良的懷疑,會讓溫良認定就是李弦月和夥伴們害死了勒衝。
那以溫良的性格雖然不能在武罰院裡審判李弦月,但卻很有可能會直接出手,送李弦月去餵魚,他必須好好的守護著李弦月。
“洛裳少爺,我先跟你講講我的過去吧,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這份急切想知道真實情況的心。”
“我來自與大西北百族之地相鄰的垂沙府最北面的風沙鎮,那裡只有漫漫黃沙,常年大風,風中還帶著細密的沙子,生活條件極其艱難。”
“當年,我和我爹爹為嘞知族送資源去石族,想賺點錢聊以為生,卻不想一場沙塵暴將資源捲走了個乾乾淨淨。”
“石族因此大怒,誓要殺了我們這些運送的貧苦人以洩心頭之恨,我和爹爹都面臨絕境,又無人膽敢開口求援,只剩下死亡一途。”
“關鍵時刻,當年的嘞知族少爺,也就是如今的嘞知族大祖勒知春,開口向石族解釋,並承諾翻倍賠償石族的損失,這才救了我和爹爹一命。”
“要知道,能令石族肉疼,氣憤的想要大開殺戒的損失,那可是海量的,翻倍賠償,嘞知族也要傷筋動骨。”
“可知春少爺為了救下我們依然咬牙說動了嘞知族長,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活命之恩了,用一輩子報答都不為過。”
“莫說後來,知春少爺更是和我結拜為兄弟,教會我修煉,舉族支援我,奉我為小祖,我才有了今日這一切。”
“知春少爺的大恩,我要用這一輩子的守護來作為報答,才能夠勉強償還其中微小的一部分。”
“洛裳少爺,還請你告訴我勒衝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好去回覆知春少爺,對他有個交代。”
武罰院院長溫良也不顧李弦月是否回應願意聽他講述,就自顧自的開始講起了他的過往和發跡的故事。
其中的確可以聽得出來,嘞知族可以說成全了他的一切,而他也想以自己的一切來作為報答。
說到最後,他長揖到地,滿臉期望的請求李弦月告訴他勒衝是否真的發生了什麼變故,又是否真的出事了!
“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