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們消失在了那條狹長的巷道里,絲毫沒有留下去哪裡了的痕跡,李弦月本以為武罰院院長溫良找不到夥伴們,夥伴們可以安寧幾天了。
只是,李弦月還是低估了武罰院院長溫良想讓夥伴們為勒衝之死付出代價的心,至少,他要追殺的夥伴們上天入地都難以藏身。
“我擦,這裡那老狗也能找到!?”即使脾氣一向很好,很少發脾氣的小胖子,也憤怒的吼道。
僅僅三天以來,不管夥伴們藏到哪裡,武罰院院長溫良總能迅速找到夥伴們藏身的地方,派出靈河境靈王來追殺夥伴們,夥伴們是一刻歇息的時間都沒有。
離開那條巷道以後,夥伴們先是偷偷潛出了西共城,做足了準備離開這裡偷偷藏起來的表象。
然後用幻衣法變幻身份,轉身就回到了西共武府附近,就在武罰院旁邊一家不起眼的琢軒小榻住了下來。
“我們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溫良院長你能的猜到嗎!?”
琢軒小榻最好級別也是保密性最強的房間之內,夥伴們恢復到了平時偽裝的樣子,李弦月看著武罰院的方向說道。
“小祖不需要猜,自然能找到仇人的位置,讓你們幾個狗東西血債血償!”
卻不想,李弦月剛說完,五個嘞知族的靈河境靈王就闖入到了房間裡,雙眼滿含怒火的對李弦月說道。
“啊!溫良院長到底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啊!”
不一會兒,離樸就輕描淡寫的收拾完了那五個靈河境靈王,就像它們沒有來過這裡,也沒有來過這個世上一樣。
可李弦月卻有些崩潰了,不管是用幻衣法隱藏身份也好,還是採用燈下黑的最高隱藏身份原則也好,似乎一點兒用都沒有。
按說,夥伴們以平時偽裝的身份已經潛出城了,又沒有再返回來,武罰院院長溫良應該會把注意力放在城外,不會再盯在西共城內。
可夥伴們剛來到這裡,嘞知族的追殺就又來了,中間相隔的時間極短,只夠夥伴們趕路,就別說他還要等嘞知族追殺夥伴們的結果再定後續行動了。
這隻能說明正如前來追殺的嘞知族靈河境靈王所說,夥伴們一直都在武罰院院長溫良的目光之下。
他得到了前來追殺的嘞知族人已經被夥伴們處理掉的訊息就立馬又派出了下一批追殺者。
連調查夥伴們的行蹤都不用,只管派出更強的追殺者,那追來的速度自然就像現在這樣快了。
除此之外,李弦月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適的原因了!
但這樣以來,也就意味著夥伴們將藏無可藏,只能被動的一直被追殺,李弦月又怎麼能不難過的要死呢!
李弦月只能帶著夥伴們老老實實的離開了西共城,不再做任何的掙扎,寄希望於城外廣闊的河山可以讓嘞知族的追殺稍微晚一點兒。
興許是武罰院院長溫良也擔心光明正大的追殺會引來不好的反響,夥伴們明著離開了西共城,追殺並沒有馬上到來,倒也讓夥伴們稍微喘了口氣。
夜幕降臨,夥伴們藉著夜色的掩護,悄不聲息的消失在了黑暗裡,就在城外不遠處的蒼棘山上隱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