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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點多鐘,唐宇來到林家飯莊。
“先生,您幾位?”
趙麗芳來林家飯莊時間不久,並不認識唐宇。
唐宇在此之前也沒見過這個女人。
不過,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因為趙麗芳周身縈繞著陰氣。
三十來歲的女人,看上去卻年近四十。
面板蠟黃,下眼袋浮腫,眼中還有著清晰可見的血絲。
沒有休息好。
可又不僅僅如此。
“你就是芳姐吧,你好。”唐宇笑道:“我是唐宇。”
他相信趙麗芳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因為他現在可是林家飯莊的大名人。
他在林家飯莊打潘軍的事情,到現在還被人津津樂道。
認識唐亞寧的人,都知道唐宇在大城市打拼出了一片天空。
“你好。”趙麗芳笑著點頭,“你母親還沒來呢,東哥剛回來,在廚房呢。”
“我不找他們。”唐宇上下打量著趙麗芳,“我找你。”“找我?”趙麗芳很是詫異,“有……有事嗎?”
“你丈夫頭七過後,你是不是精神不振,手腳發涼,白天一直犯困,晚上很難入睡,睡著了還會做噩夢?”
“你怎麼會知道?”趙麗芳很是驚訝,隨即就想起唐亞寧說過,唐宇大學讀的醫學院,畢業給人治病才結識了一位貴人,頓時就緊張了,“我是得了什麼大病嗎?”
“不算大病。”唐宇搖頭,“你得的是邪病。”
“邪病?”趙麗芳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說她中邪了。
她雖然十七八歲就到社會上打拼了,可一直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要是在以前,她絕對不會把唐宇的話當回事。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她臉色瞬間大變,“你……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是醫生,在曲州開了一家醫館,專治各種疑難雜症。”唐宇往趙麗芳的身後看了一眼,“邪病也是病,我能治。”
趙麗芳下意識的回頭,正好看到林東從廚房出來,就沒有多想什麼,也沒有再說什麼,手中抹布放進水盆,端著水盆快步去了衛生間。
“聊什麼呢?”林東不解的看了眼趙麗芳,怎麼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呢,而後招呼著唐宇落座,拿過茶壺泡著茶說道:“我弄了幾隻野山雞回來,正兒八經的野山雞,晚上叫你媽和你媳婦都過來嚐個鮮。昨晚也沒喝好,今晚咱倆再好好的喝一頓。”
“沒問題呀,喝多了別怪我就行。”唐宇哈哈一笑,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
“什麼東西?”林東給唐宇倒了杯茶,接過唐宇遞來用報紙包著的東西,拆開報紙一看,是一隻並不是很大的三足玉蟾,笑道:“不是真是玉雕的吧。”
“我專門從曲海給你帶回來的,開過光的好東西。”唐宇笑著看了眼吧檯上的三足金蟾擺件,“把那個換下來吧,我這個真是好東西,辟邪還招財。”
林東有些詫異,“你什麼時候也信這個了?”
“這些年在外面學了不少本事,經常幫人看事兒,賺的還不少呢。”唐宇笑著遞給林東根菸,探身給點上後說道:“我今天過來,是來找趙麗芳的,她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