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就矯情了。”唐宇笑著搖了搖頭,“對了,馮家最近有什麼動作嗎?”
“託您的福,馮家最近很安分。”周老九嘿嘿的笑道:“馮宏達調查不出那個化氣階武者是怎麼死的,就不可能有什麼大動作,說不好他現在比我還緊張呢。”
唐宇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雖然周老九沒有明說,但他知道周老九希望他出手,幫忙滅掉馮家供養的那位暗勁武者,那樣周老九就可以讓馮家在溪海除名,但他並不想摻合進周老九和馮家的爭鬥。
見唐宇沒有接下言,周老九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
又聊了一會兒,唐宇放下手中的茶盞,看了眼時間後起身,“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得早起趕飛機,就不耽誤你們休息了。”
周老九連忙問道:“您要離開溪海?”
“我回老家,最多一週就回來。”唐宇沒有對三人隱瞞 行程。
他回到七樓的包廂時,金澤和楊鵬飛都已經喝大了,正勾肩搭背的對唱……不,是對吼著一首情歌,沒有一個字在調上,完全就是製造噪音。
唐宇難得見金澤這麼高興,也就沒有管二人,打聲招呼後先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他在安省橋城的機場落地。
橋城,四大藥都之首。
距離市區五十多公里有個寶藥鎮,背靠藥山,藥山上種植著各種中藥材。
花開之時,風景如畫。
如今藥山已經被開發成旅遊景點,一年四季遊客都是絡繹不絕。
鎮上有一家做藥膳的飯店,名為林家飯莊。
這會兒才上午十點多,林家飯莊就來了五位客人。
五個人明明是一起的,卻是分成兩桌。
一桌是一對年輕男女,穿著打扮不凡,能看出是有錢人。
另一桌三個人像是祖孫三代,穿唐裝的銀髮老者,神色冷峻的中年男人,還有一位扎著馬尾辮,戴著一頂白色鴨舌帽的年輕女人。
服務員唐亞寧在給年輕男女那一桌上冷盤時,濃妝豔抹的女人突然起身,她手中的冷盤被撞翻,全都扣在女人的身上,頓時引發一聲驚叫。
“對不起,對不起……”唐亞寧慌忙的道歉,抽了幾張紙巾就要幫女人擦拭。
“你別碰我,滾遠點。”女人叫罵著推開唐亞寧,“我這身衣服是剛從紀梵希專櫃買的,花了五萬多,今天第一次穿就被你用一盤冷盤毀了,讓我還怎麼穿?”
一身衣服五萬多。
唐亞寧的臉色頓時就白了。
她一年不吃不喝也攢不下五萬塊錢,哪裡賠得起,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上菜時被您撞了一下……”
“你把冷盤扣在我身上,還反過來怨我?”女人惱羞成怒,甩手就是一記耳光。
“你……”唐亞寧不敢置信,委屈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老闆林東從吧檯衝了過來,將唐亞寧拉到自己的身後,怒目瞪著濃妝豔抹的女人,“你講不講道理,憑什麼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