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的人不少,看著這一幕,幾乎是看熱鬧的居多,沒有一個人敢多管閒事。
紀沐珍兩夫妻趕來時看到這一幕的發生,除了哭著求安子皓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讓他放過他們的兒子。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安子皓看著一個男人哭的梨花帶雨的,厭惡的不行,嘲諷的語調緩緩響起,“像你這種壞人,送你進去還能保住你一條命,若是在外,恐怕早就被人報復,死個十回八回的了,你應該感謝我們風總還念及你和是小嫂子的親人。”
“你自己進去好好反醒,若是表現好,說不定還能早出來幾年。不過呢,就算你能出來,也沒有未來了。”
安子皓說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完全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打擊紀連塵,讓他痛苦。
紀連塵絕望極了,被人架著,根本就沒有逃脫的離開,再加上安子皓一直在身邊,哪怕他真的逃了,也會被抓回去。
但是,他還是不想放棄,痛哭的哀求,“安少爺,求你放過我吧?就像你所說的,看在我是曉芸的親人份上,你放我一馬好不好?我真的不會再做壞事了。”
安子皓看著一個男人因為害怕而哭成一個淚人,他嫌棄的眼神丟向他,“紀連塵,你求我沒用。”
他只要一想到紀曉芸被他欺負,安子皓的恨不得立即弄死他,只可惜,他得看紀曉芸的面子,讓他在裡面度過餘生。
紀連塵嚇得臉都白了,渾身抖得厲害。
再怎麼哀求都已經沒用,絕望的望著天空。天空中的白雲一朵朵,很美。可此刻,他的心卻如死灰般的,沒有任何的希望。
風離痕的耳邊少了紀連塵那種哀求聲,心煩感卻一刻都沒有散去。
紀曉芸還是安靜的躺在病房上,每天除了靠輸營養液活著以外,每天都在做噩夢。
本身就清瘦的她,變得更加有瘦,整個人沒有任何的生氣。如果不是生命儀上面還在滴滴的跳動著,風離痕真的會覺得紀曉芸已經離她而去。
他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握著紀曉芸的手,放到嘴邊吻了吻,“老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等到你好起來。”
手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龐,能夠感覺得出來,他的手指是顫|抖的。
忍著眼眶中的淚水,落寞的望向穿外。
鬆開手,將被子蓋好,走到窗外邊。醫院的後面住滿了許多的銀杏樹,看著外面的景色,不得不說入秋後,外面一片的金黃,看起來像是遍地黃金。
他就這樣安靜的看著窗外,一陣微風吹來,了過無痕,只留下一陣樹葉莎莎作響的聲音。
隨著微風的吹來,一片片的樹葉隨風飄落,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風離痕不斷的嘆氣,心裡湧現出無比的難過:老婆,你快點好起來好嗎?我不能失去你,沒有了你,我的生活哪裡還有色彩?
既然你現在一直不願意醒來,你放心,我會一直等到你醒來為止。
時間過得特別的快,紀曉芸在病房上睡了一個多月,每天都是做同樣一個夢。
她的耳邊一直有道好聽的聲音,不停的在跟她說話。她很想醒來,可每一次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根本就睜不開雙眼,好幾次做了努力,可到最後的時候,她便感覺腦袋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