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服了這傢伙,原本已經緩和的火燙再次浮現在臉上,她嘴角抽搐,“風離痕,你怎麼可以這麼的不要臉。”
這傢伙,果然正常不到幾分鐘。
分分鐘都汙,汙得可怕。
風離痕一點都不在意紀曉芸對他的指控,他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反倒是一本正經,挑眉道,“老婆,我都說了,我的手之所以會捏那裡,都是本能反應,你就說我汙,是不是太冤枉人了?”
“你,你……”
紀曉芸被激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風離痕神情淡然說著這些話,就好像他在陳述事實般。
“老婆,難道我說錯了不成?”
“風離痕,你丫的就是混蛋一個。”
這傢伙調|戲了她,居然還在這裡為自己辯解,而且還說得條條是理。
明明就是他沒理,結果聽起來,倒像是她在胡說八道。
“老婆,你罵人就不對了,一點都不淑女。”風離痕對於紀曉芸的謾罵,一點都不生氣,英俊的面孔,透著一股邪氣,整個人的氣質,如妖孽般。
“關你P事!”
“誰說不關我的事了?你是我風離痕的女人,你的一言一行都被時刻關注著,還是說,這些天生病,沒有享受到我給你快樂,故意想要我……”
“風離痕,你能不能要點臉?”
紀曉芸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男人,太可怕了。
“臉自然是要的,但是在你的面前,可以不要。”
風離痕看著被自己氣得不輕的小女人,一臉的得意。
這小女人,在他的面前,永遠都是弱者。他很享受這種感覺,特別是紀曉芸抓狂的模樣,簡直就是可愛極了。
一隻小野貓,在他的面前,根本不用費吹灰之力便已經將她馴服。
“風離痕,你真特麼的色。”
“老婆,我哪裡色了?我看哪,只有真正色的人才會覺得我剛才不小心碰到的地方是故意的。”
他低下頭靠近她,貼近她的耳邊,親密極了。
這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呼來,而且那性|感有磁性的嗓音從他的喉間發出,低沉如一道山間的清泉。
他說,“老婆,如果你非要這樣冤枉我的話,我可是有意見的。不然的話,你找人來評評理。”
“你……”
“怎麼?難道我說的有錯?”
風離痕說話間,故意輕咬了下的耳朵,引起她一陣的顫|慄,整個身體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般,沒了任何人力氣。
這男人,太無恥了!
紀曉芸知道,跟這個男人說再多,她永遠都是那個輸的一方。
決定不再理會他。
緩了一會的心神,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這個時候,她越是理他,風離痕就越有話說。
敢情,這傢伙是沒事找事,非要逗她玩呢。
這裡可是病房,自然是相信他不敢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出來,剛才他之所以會說出那麼曖.昧的話出來,無疑就是覺得她好欺負,跟她玩。
這傢伙,太過份了!
風離痕看紀曉芸安靜了下來,而且將頭轉到一邊不理自己。他好看的唇露出淺笑,問道,“老婆,難不成我說的話是對的,你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