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芸要瘋了,這男人怎麼說出如此可怕的話。雖說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除了那次以外,她都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關係。
有些事情,她再明白不過,他這樣說,她不傻。
對於紀曉芸的話,風離痕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忘了我跟你說的了嗎?我只對你bia
態,臉自然是要的,在你面前,不要臉一回有何不可?”
啊,天啊!
這男人,簡直是瘋了。
說出這種話,竟是那麼的自然。
她的小心臟,已經快要承受不住這種感覺。
長這麼大以來,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一個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
此刻,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逃脫出他的魔掌。
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看來,她真的得想一個辦法,逃脫開才行,否則,她真懷疑自己今天就要被他給吃幹抹淨了。
紀曉芸知道,硬的不行。
只能來軟的,馬上笑臉相迎,“風總,高高在上的風大總裁,剛才我錯了,不應該咬你,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馬吧。我還有一個年幼的孩子要養,求您放過我吧?”
說話間,她的眼眶裡已經佈滿的淚水。
如果說,讓她去演戲,恐怕影后非她莫屬。
“嗯?”風離痕眸光一凜,這女人,變得真夠快的。
他此刻的目光,如一頭獅子般,用一種探究的方式看著她,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竟如此的搞笑。
“風總,我兒子叫我。”紀曉芸最後只能這樣說,希望能夠讓這個男人鬆開。
果然,她這話剛一說出口,他有一會的失神。
然而,紀曉芸才剛逃脫,風離痕再次將她拉住,“想走?我還沒有同意。”
紀曉芸完全沒有想信,他竟這麼輕易的將她禁錮住,瞪大了雙眼,不敢呼吸。
風離痕繼續靠近她,一點都沒有感覺這樣做有何不妥。
“風離痕,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們無冤無仇的,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
紀曉芸是徹底對這個男人感到恐懼,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太過於莫名奇妙。她上樓,無非是想跟他談談她兒子的事情,結果沒有談成,卻被這男人給吃了豆腐不說,竟還將她禁錮住不讓她離開。
特別是那些聽起來,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如果此刻有洞的話,紀曉芸真的恨得鑽進去。
“我看過份的那個人是你吧?偷了我的種,竟還不想還給我?最可怕是,我的身體只能你治得了。你想啊,救了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難不成你要見死不救?”
風離痕說得就好像確有其事般,紀曉芸整個人呆愣在當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男人,說的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的理所當然。
紀曉芸“……”
她除了無語以外,這個時候,真的很想馬上把這個男人給掐死。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這個傢伙,真的是表裡不一,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什麼高冷,什麼難以接近,無非都是他虛偽的一面罷了。
天下如此之大,她紀曉芸怎麼就遇上這麼個可怕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