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輕啟,清冷的嗓音,帶著關心,“這麼高興,剛才跟媽咪說什麼呢?”
風離痕抱起小傢伙的那一刻,客廳裡的人,都被驚呆了,不敢相信。
小傢伙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爹地,有人找媽咪麻煩,你會解決的對不對?”
被這樣子寵著的小傢伙,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燦爛。
他與風離痕這麼的好,完全把他這個媽咪給拋到腦外。
紀曉芸很是無奈,看著一大一小几乎一模一樣的面孔,她的心中充滿的幽怨。
明明兒子是她一手帶大的,現在有了爹地,連她這個媽咪都不要了。
這個風離痕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將她兒子迷惑。
不僅僅不願意離開,更可怕是這個男人,竟霸道的連她也不允許離開。
“紀曉芸,沒想到你竟然和這個男人生下兒子,怪不得當年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也不跟我們爭到底。原來,你是有更好的男人。”
安靜中,一道熟悉的聲音響。
紀曉芸不傻,這聲音是誰,自然聽得出來。原來來找她的是人竟是這個曾經的婆婆。
她一言一行當中,自然能夠聽得出來,這是嘲諷著她抱了一顆大樹。
聽這聲音,紀曉芸的怒火瞬間蔓延至身上,緊的手緊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掐入掌心,一股錐心的疼立馬襲至全身。
這種疼,才使得她冷靜了下來,至少不會立刻爆發出來。
這個女人,以及冷心然和楚蘊喬,在五年當中,無數次想到他們,恨極了他們。
有時候,還會做夢夢見們張牙舞爪的向他炫耀他們所得到的戰利品。
她的表情,冷得可怕。
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女人到底來做什麼?
想鬧事,也不看看這是哪裡?風離痕向來做冷狠,相信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這裡撒野。
如若這般,也許風離痕會將她趕走。若真是這樣,紀曉芸倒也能感謝一下這個女人。
以前,她還會恭敬的喊她一聲‘媽’,在那之後,有的只有憤怒以及怨恨。
大約過了一會,紀曉芸緊握的手,鬆開,冷靜自若。
她走近張芷,漂亮的臉蛋,露出甜美的笑容,淡定的開口,“張太太,好久不見,您可心安理得?”
此刻的紀曉芸冷靜,自信,氣質乾淨。
“紀曉芸,我今天來就是問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小然?”
“我怎麼對她了?”紀曉芸裝傻。
再說,本來就不是她做的,那個罪魁禍首是風離痕好不?
“你害得她腳受傷,到現在還不能下床走路,你要知道,她自小就喜歡舞蹈,腳對於她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啊。”
“哦,這樣啊。我還真的忘記了,不好意思,如果你今天來這裡就為了說這個,那麼你可以走了,這件事與我無關。”
紀曉芸趕人,說話的時候,十分的淡定。
若是五年前,她定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哪裡還會像現在這般跟她說話。
她的自信,每一個神情看起來,那麼的冷靜,張芷臉上的怒氣越發的濃烈。
看來,小然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個女人不但變得自信,就連一張嘴都變得伶牙俐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