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芸的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雖說他已經替她出了口氣,但是在她的心裡,似乎只是對他有一點點的感激。
“司司,你自己可以走嗎?”
“可以,當然可以。”小傢伙說話間,已經從他的懷裡出來。
風離痕看他一眼,十分的安慰。
這個兒子,是他風離痕的兒子。不僅聰明,而且懂事,甚至護短。
好,很好!
有他的遺傳基因。
“沒事吧?”
風離痕走近紀曉芸,關心的詢問。
紀曉芸的思緒已經走遠,突然間聽到他地聲音,把她嚇了一跳,成功的將她的思緒拉回。
不知何時,男人已經走到自己的跟前。他的身上,有著一種獨特的清香,以及那股男性獨有的荷爾蒙氣息。
在陽光的籠罩下,甚是迷.人。
此刻的他,看起來,冰冷,聰明,帥氣,他身上有著一切所有女人所幻想的白馬王子優點,怪不得,會有那麼多的人喜歡他。
再次靠得這麼近,她很不習慣。
她就像是被嚇著的小兔子,帶著幾分的慌張,抬眸看他。
入眼的,便是風離痕那一張美得一塌糊塗的俊臉,以及那一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表情。
明明那一句‘沒事吧’聽起來是那麼的溫柔,可一看他臉上的表情,這一個想法立馬被否決。
“我,我沒事,謝謝!”
她的聲音輕又低柔,幾乎讓人聽不到。
“還說沒事,你自己看看?”聽她說沒事,風離痕的眉眼皺了皺,帶著不悅。
這女人,被傷成這樣,還沒事,這麼能忍?
怪不得只有被欺負的份,這與他第一次在公司門口看到的那個張牙舞爪的她區別好大。
“我,真的沒事。”紀曉芸忍著疼說道。
到底有沒有事,她自己很清楚,可她不想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表現很弱。
之前,都已經處處在他的跟前窘迫,如今更加不想再表現出她的柔弱。
“你確定?”見她忍著,風離痕冷沉的聲音,加重了幾分,聽得出來,很是不悅。
聽著風離痕的話,紀曉芸以為他又要生氣,心裡不免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這個男人,一生氣,自然會做出一些猝不及防的事情出來。
風離痕這樣子的人物,他只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她都無法承受。
同時,她的心裡不免得的感嘆萬分,這男人,總是這般的冷,一個表情便能讓她感到害怕。
“我,有些疼。”
她小聲的開口。
其實,這可不是一點疼,只是她忍著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五年前,她練習跆拳道的時候,也會受傷,她都是忍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以免得小傢伙知道了,會心疼。
久而久之,忍已經在她的心裡成了一種習慣。
話音剛落,下一秒鐘,男人修長又好看的手伸了過來。
紀曉芸嚇一跳,後退幾步,“風,風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