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還在冒著熱氣,在這個地方,穿的又不多,若真的潑到她的身上,不在醫院躲個把月才怪。
聽著風離痕的話,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男人對待女人的方法。
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是看熱鬧,不敢吭聲。
冷心然所有的恐懼都表現在了臉上,一個男人,如此對待一個女人,太過於狠。
倘若這一盆熱水倒在自己的身上,恐怕會被燙傷,甚至可以說是毀容。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可愛到這種地步?
楚蘊喬想要說話,愣是不敢吱聲。
這風離痕是什麼人,手段多麼的狠,他不是不知道。
只要知道他名字的人,沒有一個敢招惹的。
他有心想保冷心然,卻是有心無力,擔心的眼神看著冷心然,“小然……”
聽到聲音,冷心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立馬一把握住他的手臂,“蘊喬哥,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吃醋,你幫幫我好不好?”
“小然,我……”
“幫你?你覺得他夠格?”
風離痕冷笑,這一笑幾乎是有鼻息哼出來的,恐懼到幾乎都快要讓人立馬倒下。
聽著風離痕冷酷無情的話,冷心然整身體都在發抖,握著楚蘊喬的慢慢的滑落,臉上沒有任何生氣。
此刻的她,真的後悔死了,為什麼非要爭這一口氣。
同時,她對紀曉芸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五前年,她毀了她。
卻不曾想到,五年後,她回來,竟讓她如此的難堪。
恨,那種恨,到了極致,恨不得下一刻,立馬就將她大卸八塊。
楚蘊喬擔心她,對風離痕再有恐懼感,總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受別人欺負,他低聲的說道,“風總,她是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她這一回吧,她這樣做都是因為吃醋,如果要懲罰的話,就倒在我身上吧……”
他是男人,受點傷無所謂。
冷心然向來愛美,若是這熱水倒在她的身上,後果不用想都能猜得出來。
冷心然僵住,原本以為楚蘊喬不愛自己了,聽著他所說的這些,她眸子當中透著驚喜,更多的懊惱。
“蘊喬哥……”
“小然,什麼都不要說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替你受這些都是應該的。”
他的聲音溫柔如山間的清泉,給人一種舒適感。
紀曉芸心底冷笑,這個男人,倒是挺會護妻的。越是這般,紀曉芸的心裡就越不平衡。
他們的恩愛,都是來自於她的成全。如若當初她沒有離開,選擇報復的話,他們還能像如今這般幸福。
呸!
回來,她不去惹任何人,這冷心然倒是三番兩次找她麻煩。她再能忍,也不可能再讓欺負。
要回一切,她志在必得。
然而,儘管楚蘊喬已經這樣說,風離痕恍若置若罔聞,清冷的話語,沉了下來,“如若,你想楚氏的生意就此消失,我倒可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