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也是我的。”
“她是我生的。”紀曉芸不服。
“如果沒有我,你能生得出來?嗯?”
“那又怎麼樣,我是被陷害的。”紀曉芸語調微急,這個男人,絕不可能輕易放過。
“被陷害的又如何?兒子是我的種無疑。”風離痕的眸子一冷,寒意襲來。
清冷的嗓音給人一種無盡的恐懼感。
“兒子我要,你,我也要!”他還是這句話。
“你……”這個男人,太過於無恥,她紀曉芸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竟說出這話?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跟著我,我們一起照顧兒子。要麼,我給你一筆錢,兒子歸我。”
風離痕的語氣冷如寒冰,面容的寒氣直逼近她。
紀曉芸那麼在意兒子,會做什麼樣的選擇,風離痕心裡早已清楚。
他可是篤定她的選擇是什麼,這才故意說這兩要求。
“我選三!”紀曉芸自己編了個三。
“沒有三!”
“有,第三,就是我帶著兒子離開,從此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哪怕知道這是在以卵擊石,她也要試一試。
“做夢!”風離痕不會給她這種機會,身上的寒氣越發的冷,讓紀曉芸不禁嚇得不敢再吱聲。
這個男人,只要一句話,那氣場冷的壓迫人心,太可怕。
紀曉芸在心裡嘆氣,真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不可饒恕的罪,老天爺要讓她這輩子活得這麼難。
見她不語,風離痕這才將臉上冰冷的神情收起,但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紀曉芸,我可以幫你把五年前的一切澄清,但是我並不是無條件的幫你,我可是一個商人,講究等價交換。”
她這副見他像見了老虎的模樣,風離痕的心中,很是不悅。
他對這個女人,有很大的興趣,她躲著自己,他的心中很是不爽。
紀曉芸對這個男人本身就沒有任何的好感,聽著這話,竟還一本正經嚴肅臉,紀曉芸無比的嘲諷。
兒子是她的,想要搶走,竟好意思在這裡提什麼等價交換。
五年年的事情,已經過去,澄不澄已無所謂。
“說吧,你的條件?”紀曉芸的嘴上還是問了出來。
無所謂嗎?不,不可能!
她是一個女人,自然是在意的。
他站了起來,坐到她身邊,貼近她,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的身體只對你有反應,做我的女人。”
紀曉芸,“……”
小臉一紅,後退,卻倒在了沙發上。這下,風離痕再近一步,一臉放大的帥臉在她的眼前,一股溫度的氣息不斷的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很是不舒服。
這男人,怎麼如此的不要臉。
“風離痕,你不要臉。”
男人好看的嘴角,微揚,輕輕的吐出聲來,“我只在你的面前不要臉。”
聽著風離痕的話,紀曉芸很是生氣,緊握拳頭,想真一拳過去,把他打個鼻青臉腫。
這男人,只要單獨呆在一起,他就變個法子來調.戲她。
丫的,簡直就是惡魔中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