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所以,沒有道理。”
相比於紀曉芸臉上的憤怒,風離痕倒是淡定自若,掃了她一眼,“我風離痕想要的,永不放棄。”
聽著他的話,紀曉芸更氣了,他竟這麼霸道。這些話,已經代表了他的決心。
看來,她得趕緊去做親子鑑定,到時候就可以離開了。
“風離痕,你真是一個混蛋,憑什麼吻我?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不管何時何地,她在他的面前,永遠都是那個弱者。
哪怕曾經的她再強勢,在風離痕的面前,她是一隻被識訓得服服貼貼的小貓咪。
“你是我的女人,我兒子的母親。你說,你是我什麼人呢?”風離痕的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沉,清冷淡定,好聽的聲音在車內回應。
“你是在做白日夢,兒子是我的,與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至於我,也不可能與你有任何的關係。”
“你等著,到那個時候,我會親自把鑑定遞到你的面前,讓你死心。”紀曉芸超嘲諷的說道。
他這樣說,她就是不如他的意,讓他去得意。
聽著小女人的話,風離痕的面色淡定自若,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沉聲說道,“好啊,我就等著你的鑑定。但是呢,對你,我絕不死心!”
呵呵!
聽他的話,紀曉芸臉上的笑容旺盛,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會這樣說。
看來,想要這個男人死心,她不僅要確定兒子與他沒有關係,而且還要弄出一個假男友出來。
也只有這樣,風離痕才能夠徹底的死心,不再糾.纏於她。
“風總,我與你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兩個世界的人?”風離痕俊眉緊皺,神情深渾的可怕,猶如一道冷光掃入她的ti內。
紀曉芸的身子輕顫了下,“怪不得你動不動就咬人,原本你與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風離痕越發的想要逗她一逗,這小女人,甚是可愛。
“你……”
紀曉芸氣結,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難不成我說錯了?”男人貼近她,清冷的聲音,故意放緩了許多,低沉有磁性的嗓音,給人一種無盡的魅惑力,特別撩人。
這是紀曉芸有使以來,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以前,她認為耿天昊的聲音可以算得上是天籟之音,然而,今天她總算是體會到。
“風離痕,你強詞奪理。”
聽著他說的話,紀曉芸終於知道,什麼叫以卵擊石。
“我只對你這樣。”他貼在她的耳邊,聲音輕緩道。
貼得太近,她整個身體裡的細胞,都快要受不了控制的死掉。
這傢伙,沒事幹嘛非要離她這麼近,還未做出反應,風離痕那欠扁的話再次傳來,“不過,我喜歡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繼續保持下去……”
“無聊!”紀曉芸真的鬥不過他,決定不再說話。
風離痕看逗的也差不多,看著她因為生氣而憋得漲紅的臉,他便知道這女人的確被自己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