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色一暗,也相信陳詩雨沒騙我。
陳詩雨一轉話題,對兩名男子下了個很奇怪的命令,指著我讓把我衣服扒了。
這把我弄懵了。兩名男子不管那個,立刻動手。我腦海裡冒出很荒唐一個念頭,“她不會要強暴我成為我女人吧?”
我掙扎幾下,甚至還想開口喊,救命、有人強姦這類的話。
只是話到嘴邊,我又咽下去了,因為就算有熱心人趕過來又能怎麼樣?陳詩雨很漂亮,我說她要強姦我,鬼才信呢!弄不好還反倒以為我要非禮她呢。
這麼一耽誤,兩名男子把我外衣脫了,陳詩雨看著我帶的胸囊,先讚了句,說我越來越有那人當年的範兒了。
我不知道她指的那個人是誰。陳詩雨又順著我胸囊,把手伸進去。
這可是“肌膚之親”,她這麼一直摸到胸口。之後不動了,她皺著眉,一臉嚴肅樣,似乎在感覺什麼東西。
我搞不懂她想啥呢,不過這種只摸我心口的舉動,我還是能忍受的。
我受迫之下,不得不給她時間。最後她眉頭展開了,把手抽了出來,也念叨一句,“還沒到時候,等過段時間我再找你。”
這話讓我聽得極不自在,心說當我是啥了?豬嘛?還來個養肥再殺?
陳詩雨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也很奇葩,就是摸我胸的,這下目的達到了,她招呼兩名手下,一同離開了。
我看著他們仨背影很糾結,我當然不想這麼放過他們,問題是,我衝上去又能做啥?
等他們一轉彎消失在我視線範圍內的時候,我嗖的一下站起來,扭頭就跑。我打定一個主意,既然擒不住,我也別在這繼續待了。
我沒敢走衚衕和小路,哪裡有人,我就奔哪走的,這樣能多少防止一下自己再被偷襲。
等這麼一路跑回派出所時,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我剛一進大門,發現鐵驢也在,他正急的來回踱步呢,看到我後,還搶先開口說,”你這熊徒弟去哪了,咱們要立刻啟程回去了。”
我沒在乎他說我“熊”,也不接他的話,我趕緊把剛才遭遇說了一邊。
我發現鐵驢對陳詩雨的感覺很怪,一聽到她,這胖驢的表情就很糾結,既詫異又有點害怕。
我們旁邊有桌子,鐵驢一下靠了上去,點根菸,一口連著一口的吸起來。等只剩菸屁股的時候,他肯說話了,“這小娘們挺厲害,不僅從南方逃回來了,鼻子還這麼靈,這麼快趕到霞光鎮了!”
我沒深琢磨鐵驢話裡話外的意思,只提個建議,讓鐵驢趕緊跟派出所說一下,連夜搜尋,看能不能把陳詩雨找到並抓住。
鐵驢跟我意見相反,他不僅不主張抓人,還要求我立刻跟他走。
他的理由很簡單,當地警方人手不足,根本抓不住陳詩雨,我們以退為進,只要我們不在這兒了,陳詩雨也會離開,不會對當地做什麼危險的事。
我拿捏一番,聽了鐵驢的話。而且我們很有效率,先去了郊區的修車廠,又開著黑奧迪離開了。
只是這次離開的,只有我倆,姜紹炎和寅寅他們,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們直奔省廳,花了兩天車程,安然無恙的到達了。
我倆也沒彙報啥情況,估計霞光鎮的一舉一動,早就傳到省廳來了。鐵驢的意思,這裡警方底子硬,我們在這休息,既舒服又安全。
別看只是去了一趟霞光鎮,沒個把月的功夫呢,我卻真有點留戀城裡的生活了。
那一晚我倆還去了酒吧,要了很多小吃與酒,一起喝著。我記得最早見到姜紹炎的時候,他就跳到酒吧桌子上跳舞。
我當時覺得他就一丫瘋子,這次卻理解他的心情了,而且等酒吧唱歌到*的時候,我跟鐵驢竟然也這麼做了,一起站在桌子上,亂扭屁股跳起來。
我們玩的確實很盡興,也把心裡的壓抑一掃而光,之後我倆勾肩搭背去了一個民宅,三室一廳,還是一個小區的三樓。聽鐵驢說,是省廳特意為我們特案組準備的臨時住所。
這裡的條件也蠻不錯,中檔以上的裝修,各種電器裝置都齊全,我倆一人一個臥室,住了下來。
我躺床上後,酒勁也慢慢過去了,也不知道咋了,我又突然擔心起來,不知道姜紹炎到底怎麼個情況了,傷勢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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