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後也追查過,但一點頭緒都沒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兇犯的仇家,暗地裡給兇犯下絆子。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了,而且往深了說,很多兇犯的背景都很複雜,誰知道他們惹到誰了?
我倆純屬死馬當活馬醫,在這試著苦熬起來,這樣一晃三點整,遠處真出現個摩托車。
摩托司機很怪,一邊開著摩托,一邊四下亂看,他的舉動讓我聯想起偵察兵了,而且他體格很壯,就衝這個,就有當悍匪的資本。
我跟寅寅都覺得他可疑,坐在車裡觀察起來。沒想到摩托司機眼睛賊,吉普車躲在這麼隱蔽的林子旁,也被他發現了。
最讓我鬱悶的是,吉普車沒熄火,摩托司機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調車頭,對著吉普車奔了過來。
我跟寅寅總不能這時候下車對他盤問啥,尤其寅寅還唸叨一句,“這小子開的是輛越野摩托,真要逃起來,在郊區這種地形,我追不上他。“
我心說這可咋辦的好?看著摩托司機越來越近,寅寅突然說句有了,又讓我一會配合下,別緊張。
我沒明白她意思,心說配合啥?但沒等我回過神呢,寅寅直接抱了過來,吻到我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衝進去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這麼大個人,第一次親嘴,整個人都天旋地轉起來,而且潛意識的,我都把寅寅的話忘的一乾二淨了,還做什麼任務,全陶醉其中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戲呢,她還提早把電棍握在手裡了,藏在雙腿之間,本來是防著摩托司機的,現在被我這麼一鬧,她用電棍捅了捅我,位置還挺正。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樣子,不敢做啥過分的舉動了。
摩托司機故意用車燈對著吉普車照了照,在這麼強的光線下,他看到我倆的動作了。
寅寅掌握一個尺度,就像我倆要熱親,卻突然被路人發現了,她有些扭捏的把臉埋在我懷裡。
我也配合著,對摩托司機擺擺手,那意思有啥好看的?
摩托司機帶著頭盔呢,我看不出他什麼表情,但他明顯放鬆警惕了,還對我豎起大拇指,摁了下車笛,那意思兄弟有你的!
我看摩托司機沒要離開的意思,估計他在等我們先走。我就跟寅寅悄聲說了句,寅寅起身,依舊扭捏著,倒車離開了,這車開的也故意有點“驚慌”。
我們走了挺遠,最後在一個上坡上把車停下來。
我心說摩托司機這麼狡猾,我們怎麼回去?怎麼抓住他呢?
沒想到這時寅寅兜裡電話響了,但不是她的,而是刀疤臉的。等拿出一看時,上面來顯提示,是“二鼠”打過來的,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同夥了。
我還跟寅寅說呢,這電話決不能接。寅寅點點頭,又把電話遞給我,讓我等一會再拒接,她要確定個事。
她把副駕駛抽屜開啟,拿出一個小望遠鏡,對著別墅方向看去,跟我說,“冷哥,那摩托司機正在打電話呢,你現在拒絕。”
我照她意思來了,寅寅又說,“錯不了了!那摩托司機剛撂下手機,還望著手機直納悶呢。”
我心說換誰也得納悶啊,說好了三點行動,現在少了個人。
寅寅強調,讓我倆耐心等待,她還把望遠鏡守得死死地,不讓我看,而我呢,就幹握著刀疤臉的電話,又拒接過兩次。
寅寅最後說那個摩托司機死心了,把電話揣起來,獨自跳牆進到歌手家裡了。
我想起張隊的話了,雖然現在有種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覺,但還是給他去個電話,說明下情況比較好。
我沒記住張隊電話,正翻我手機找號碼呢,寅寅把我攔住了,還冷冷看著我。
這目光我太熟悉了,也猜到寅寅意圖了,我有點不情願的問了句,“又咱倆?”
寅寅嗯了一聲說,“沒時間了,機會絕不能錯過。”這語氣還讓我覺得,她很堅決。她把車一調頭,開回去了,而且控制車速,行車時幾乎沒發出大的響聲。
我們回到小樹林旁邊,停好車。這時候我留意到了,那輛越野摩托就停在別墅的一個牆角下。
我是冷不丁沒啥好計劃,問寅寅,“這摩托司機一看就是硬茬子,咱倆沒槍,怎麼逮他?”
我想好了,如果寅寅說帶我不管不顧的往別墅裡衝,我肯定不幹。
但事實讓我意外,寅寅饒有興趣的看著那輛摩托,又拍了拍車座,回答我,“沒槍咋了?咱們不有吉普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