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苑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你害了我爹還不夠,又害別的姐妹,現在連我的婚姻也破壞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們陸家有什麼對不起你?”
陸晚星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語氣淡淡的說:“陸苑,送我上牛頭山的時候,你問過陸餘年嗎?想過我會在牛頭山遭遇什麼嗎?”
陸苑惡狠狠的笑了起來,鄙夷的說道:“你算什麼?你自己幹了什麼醜事不知道?要不是我爹給你指一條明路,你就是浸豬籠的賤貨。”
陸晚星蹙緊眉心,陰冷的看著她。
陸苑已經是豁出去,也不那麼忌憚她的神色,用著同樣的語調說:“你上月十八在後山和王定安約會,那可是人盡皆知的事。整個陸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怎麼你都是不乾淨的人,你不上牛頭山以為還有活路?”
去而復返的楚昀霆,手裡握著一個精巧的瓷瓶,揚起的手還沒拍在門上,整個人便呆立在門口。
陸苑的話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他的手在半空定住,緩緩的攥成了拳頭,屋子裡的人還在說什麼,他分明還在聽,卻完全沒能進入他的心一絲。
眼前的門,就像是一堵無形的牆,將他的腳步阻擋。而這面牆上,任何給他的出口都沒有。他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聽到了一聲細小的咔嚓,緊接著他的手心裡莫名的刺痛起來。他輕蹙著眉心攤開手掌。才看見傷藥的瓷瓶已經被他不知不覺得捏碎,他的血和藥混在一起,又疼又麻。
他不由的閉上了眼,沉默了兩三秒之後,再睜開眼,眼底清明一片。淡漠的瞥了一眼陸晚星的門口,拂袖離去。
……
陸晚星聽著陸苑說出的話,這樣的謠言,持續了很多天,她聽的都有些膩,可是現在聽見,那種憤怒的心情有增無減。
她低喝一聲,“你說夠了沒有?”
揚起手指著門口,“說夠了就滾!”
陸苑氣急敗壞的奔著她衝過來,就像是沒了蜂刺的馬蜂,帶著同歸於盡的決絕。
“掃把星你害得我家破人亡,還搶了我心愛的男人,我和你拼了!”
陸晚星看著她像一條瘋狗一樣,直勾勾的衝過來。她悠然的站起身,看準了時機,直直的飛出一腳。
這一腳正好蹬在陸苑的肚子上,她疼得哎呦直叫,人就跌倒在地上。
但她還是不肯罷休,沒有顧及肚子上的疼痛,連滾帶爬的又來抓陸晚星。陸晚星後退,她前進,終於將她逼近了牆面。她一把抓住陸晚星的腳腕,像是要藉著她的身體站起來,或者把她推到。
陸晚星抖著腿,也沒能擺脫她。彎下腰去抓她的手。
陸苑就像是瘋了一樣,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嘴裡也是囈語一樣,“我跟你拼了。”
“楚昀霆是我的。”
“誰也搶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