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星把白菜全都插回地裡,拿著葫蘆瓢,均勻的往每一顆白菜下邊澆上水。她這是第一次把井水用在空間之外,也是賭上一把。空間裡的蔬菜成長週期那麼短,有這井水的功勞。她能肯定井水對這些傷根的白菜一定有作用,就是不知道會有多大的作用,只期望正常些,別太過火。
把白菜全都澆完,桶裡還剩了半瓢水,她倒出來遞給陸老太。“奶,你也渴了,喝點水吧!”
陸老太也沒多想,接過葫蘆瓢喝了一大口,“嗯?”
陸晚星看她停下來剛要問,陸老太又端起來喝了一大口,咂咂嘴道:“今天這水咋這麼甜呢?”
“沒有吧?”陸晚星裝著糊塗說:“都是水缸裡的,不知道大伯他們在哪擔回來的。”
陸老太可能也是真的渴了,還興許水真好喝,她把剩下的半瓢水全都喝光。胳膊下夾了幾顆白菜,另一隻手拎著水桶說道:“我把菜送廚房去。這就聽天由命吧。你回去歇著。”
陸晚星連連的點頭,目光一直緊跟著陸老太,這才剛喝完水,怎麼就覺得她精神了很多,走起路都變得輕快不少。要是效果這麼明顯,她還真不能給陸老太喝的太多,萬一返老還童可就麻煩了。
再看白菜地,這些白菜比剛才明顯的水靈一些,葉子也不那麼蔫,像巴掌似地向上舉著。看來這是有效果。
陸晚星這才放心的回了前院。剛好陸晚茜和陸晚晴趕著鴨鵝回來。鴨鵝回到院子直奔著雞食盆,吃不到的急的嘎嘎亂叫。院子裡頓時熱鬧起來。
陸晚茜看著陸晚星迴了屋,趴在陸晚晴的耳邊小聲的嘟囔幾句。姐倆笑的都要直不起腰。
陸晚星看在眼裡,更是認定是她們搞的鬼。
本來她這屋子有北窗,冬天的時候灌風,就用泥巴堵上了。北窗正對著菜園子。陸晚星進屋拿著短鋤頭,咣咣幾下就把泥巴鑿出一個洞。又上手把洞口扒開一塊。正好是個人臉那麼大的窟窿。趴在這剛好看見菜園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搞的鬼。
鴨鵝被圈起來之後,大人們也陸陸續續的回到家。院子裡響著嘩嘩的水聲。該是他們在洗漱。
陸晚星假裝在屋裡歇著,其實一直關注著這些人的動靜。忽然她聽見三嬸尖細的嗓子嚷道:“晚茜,去菜地裡掐一把蔥回來。”
“哎!四丫你也跟我一起去。”
陸晚星眼神發亮,趴在窟窿那看著外邊。太陽剛剛落山,菜園子上鍍著一層燦爛的金紅色。
陸晚茜拉著陸晚晴走到菜園子,拔了一棵白菜,對著陸晚晴說了幾句。陸晚晴彎腰拔了一顆,好像挺費力。
兩個人於是有了矛盾,相互指著,聽不清說的什麼。後來陸晚茜一跺腳走了。陸晚晴對著地頭的白菜踢了一腳。
陸晚星透過他們的動作已經明白。她倆就是罪魁禍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