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白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何豔芳還在深深的自我厭惡之中。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追悼會也進行到了最正式的時刻。所有人站在兩側,聆聽主持人的陳詞。
最後席俊涵上去宣讀唁詞的時候,下面的每一個人都十分痛惜凌曼嵐的去世。
結束的時候,骨灰盒是由席子墨抱著的。在車子裡的時候,席子墨再次出現了之前的情況。
雖然席子墨表示自己還可以忍受,但季凌白實在是看不下去。將席子墨帶了下來,將骨灰盒遞給了席俊涵。
“子墨,不要這樣,我在你身邊呢。”
只一次即使是下來了,席子墨的情況也還是很不穩定,以至於季凌白只能不斷地在旁邊安慰。
過了好一會兒,席子墨才慢慢的好轉。一雙眼睛水潤潤的看著季凌白。
季凌白看著席子墨這個樣子,怎麼也說不出責怪的話,只是覺得心疼。
“子墨,我帶你去看醫生好不好?”
席子墨沒有說話,看著季凌白的眼睛慢慢垂了下去,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息。
季凌白知道對方這個樣子已經是一種拒絕了。對方明明是難受,想起來肯定更難受。季凌白也很糾結要不要帶席子墨過去了。
沒讓季凌白糾結很久,席子墨就提出了離開。
因為想讓席子墨不要一直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環境中,這次事情之後,季凌白直接帶著席子墨去了京都。
反正席子墨也已經拿到了京都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兩人也算是真正住進了季凌白親手設計的房間,每天都過著和諧的生活,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席子墨還是不太能接受坐車。
只是在季凌白都要將那件事忘在腦後的時候,那種藥的後遺症就在一個很平常的夜晚突然爆發了。
身體深處傳來的熱感是怎麼也去不掉的,最開始季凌白並沒有意識到是什麼原因。
只是當下面越來越癢,甚至夾緊雙腿也剋制不住的時候。季凌白終於想到了醫生給自己藥丸的時候說的話。
可是,怎麼和席子墨說呢?即使席子墨就在自己身邊。
席子墨也發現今天的季凌白有些不對勁,以往熄燈之後很快兩人就會睡著,但是今天身旁的季凌白一直在翻身。
連帶著一旁的席子墨都覺得有股莫名的熱度,將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一些,但好像並沒有什麼作用。
尤其是後來,席子墨漸漸聞到空氣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吸引人的味道,以至於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季凌白。
季凌白的身體很燙,是那種有些不正常的燙,席子墨甚至以為自己碰到了一個小火爐。
“凌白,凌白,你怎麼了?”
這個時候季凌白的意識已經有一些不清晰了,只是嚶嚀了一聲。
甚至身體因為接觸到比較清涼的存在,而不停的在席子墨的身上磨蹭。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席子墨雖然沒有真正的經歷過,但是不管是學校老師的講解還是同學之間的互通有無,席子墨還是隱隱約約的知道一些東西的。
正準備起身離季凌白遠一點,季凌白自己偏偏湊了上來。一下子抱住了席子墨的脖子。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