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凌志這份禮送的兩個人都很喜歡,席子墨更是直接在飛機上給季凌白髮送了簡訊。
即使知道簡訊現在傳送不出去,但席子墨還是想讓季凌白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自己的心情。
就和席子墨期望中的一樣,季凌白第一時間接受到了席子墨的資訊。
僅僅只是看著簡訊,季凌白都能想象到席子墨的喜悅之情。
“我也很喜歡,不如我們一起戴上吧。”雖說季凌白並不是很喜悅佩戴首飾,但手錶明顯不在其列。
尤其是這種和席子墨配套的首飾,她還是很樂意戴著的。
只是在季凌白剛剛把東西拿出來準備戴上的時候,席子墨的訊息也傳送了過來。
“等一下,等我回家了我們開影片的時候再戴上。”
在某些事情上,席子墨真的是有這特殊的執著。不過,季凌白願意包容就是了。
“好。”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恰恰是全身心的信任。
席子墨揣著滿心的喜悅,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幾乎是剛回到家,席子墨就給季凌白打去了影片電話。
季凌白本來就在一直等著席子墨的電話,自然也是第一時間接了。
“到家了?”
“嗯。”席子墨點點頭,甚至還細心的給季凌白照了一下家裡的擺設。
季凌白也故意沒有提出手錶的事情,而是和席子墨隨意討論起其他的事情來。
席子墨可不知道季凌白的心思,在路上就想著手錶的事情,自然是想著回來就第一時間解決的。
“凌白,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季凌白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就是......”手錶的事情呀,席子墨的話剛說到一班,看到季凌白帶笑的眸子就知道對方的心思了。
哀怨的嘆了一口氣,席子墨哭笑不得的看著季凌白,“凌白這是故意看我笑話嗎?”
“怎麼能說的上是笑話呢,你看我笑了沒有?”
“沒笑,不過也差的不多。”席子墨說的也很是直接。
季凌白乾脆變得正經兒起來,“好了,不說了,還戴不戴了?”
“戴,當然要戴。”席子墨就是這麼容易被季凌白帶騙。
但在看到季凌白手上的那款手錶的時候,之前的喜悅又湧現了出來。
“你知道嗎,凌白?其實我很早就想送給你一塊手錶了,只是我一直沒錢。”
季凌白雖然沒想到席子墨會這麼說,但聽到的時候實在是覺得有些好笑。
“你覺得這話席叔叔聽到了會不會哭?”
一般都說道,男人掙錢就是給家裡花的,而席家現在也算得上是當地比較有名的企業了,作為獨生子的席子墨居然說自己沒錢給心上人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