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席子墨是被季凌白送到墨竹軒的。
看到這兩人是一起來的,墨老就笑了。“看來我昨天的說法還是挺有道理的。”
季凌白這才知道原來席子墨昨天的主動是受了墨老的“指導”,她就說,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解決,席子墨怎麼可能直接過來找自己要解釋。
席子墨的臉紅了一下,“我去畫室了。”說完就自己一個人衝去了自己的畫室。
季凌白還是和以前一樣跟著墨老去了二樓的書房。
“墨老,這次多謝你了。”不管墨老是出於什麼想法勸導了一番席子墨,她的這句道謝都是很有必要的。
墨老擺了擺手,“我這是心疼我的
畫筆和畫紙。”
墨老雖然是推脫之詞,但是季凌白還是很快就理解了。這段時間自己都沒什麼心思,席子墨肯定也是一樣。
“以後不會了。”季凌白第二次說出這句話,更是在心中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墨老點了點頭,“你們兩個人我也看著好幾年了,尤其是子墨還是我徒弟,我肯定希望你們都好好的。”
“嗯,九月份我就要去京都大學了,子墨,就靠你多關照了。”季凌白知道,如果自己不在席子墨身邊,席子墨去的最多的地方一定會是墨竹軒。
“那是肯定的。”墨老剛剛說完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你說哪所大學?”
難得看到墨老這麼不淡定的樣子,季凌白笑著重複了一遍:“京都大學。”
“哪個專業?”墨老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
“經濟學專業。”
墨老倒吸了一口涼氣,“京都大學經濟學專業那可是出了名的難考吖。”
季凌白笑而不語。
看著季凌白這副淡定的樣子,墨老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大了。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
“咳咳!那還不錯,不過也不能太驕傲了,過去了還是要好好學習呀。”墨老正在給自己找臺階。
季凌白笑著點了點頭。“墨老,之前的那件事情還是勞你多費心。”
即使季凌白沒有明說,墨老還是聽出了她的意思。眉頭皺了一下,“那件事情,有點眉目了。”
“哦?”季凌白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口一提,墨老居然還真的給出了線索,只是看墨老這有些猶豫的樣子……
“和那位有些關係?”季凌白能想到的也就是南煜了。
墨老點了點頭。“有很大的可能。他最近正在籌辦一場個人畫展,聽說主畫很震撼人心,我猜測有很大可能就是子墨的那副希望。”
季凌白皺了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目前還真的沒有辦法做什麼。而且如果事情按照前世的軌跡,這次畫展之後南煜應該就會成為中國畫協的會長了。
不過……季凌白笑了笑,當上會長離跌落也就不遠了。畢竟那個位置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沒事兒,我們也拿他沒辦法,等著吧。善惡到頭終有報。”季凌白說了這麼一句讓墨老摸不著頭腦的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