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跑之後兩人終於停了下來，“好了，沒追上來。”
席子墨一臉崇拜的看著季凌白，“姐姐，你好厲害呀！”
不過因為這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兩人的上海之行很快就結束了。
坐在飛機中看著外面的情況，席子墨忽然回頭看著季凌白，“姐姐，我們下次還來好不好？”
“你喜歡這邊？”季凌白真的沒有想到席子墨會喜歡這裡，畢竟在她自己看來，這裡的人流還是太多了一些，空氣也不怎麼樣。不過想了想自己怎麼說也是在這裡奮鬥了那麼多年的人，已經厭倦了這裡。但是這麼繁華的地方，到底還是大多數人嚮往的地方。
“除了某個討厭的人，其他的都很好。”
聽到席子墨如此直白的話語，季凌白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沒有聽到季凌白的回答，席子墨回頭就看到了季凌白一幅想笑又沒有笑出的樣子，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太幼稚了些。只是還是不服輸的說，“我又沒有說錯。”
季凌白摸了摸席子墨的頭，“你是沒有說錯，但是我怎麼教你的，不要在別人背後說壞話，知道了嗎？”
席子墨噘了噘嘴，“知道了，可是他真的好討厭呀。”
“我知道他很討厭，但是你要作和他一樣討厭的人嗎？”
畢竟已經是十幾歲的小孩兒了，還是懂得季凌白話裡的意思。“姐姐，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嗯，這才乖。”在席子墨面前，季凌白從來不吝嗇誇獎。
雖然習慣了季凌白的誇獎，但是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席子墨還是紅了臉龐。
“子墨，你說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呀，以後可怎麼辦呀？”
“誰，誰臉紅了，我這是熱的。”
季凌白完全沒有拆穿他的意圖，“嗯，熱的話，就早些睡吧，醒來的時候應該就差不多到了。”
好不容易跳過了這茬，席子墨自然不會抓著不放。“嗯，姐姐，你也睡。”
季凌白是當然不會睡著的，只有他們兩個人，都睡著了萬一出個什麼事，自己會後悔死。
睡著了的席子墨不會知道，此刻他剛剛說道的那個討厭的人正在辦公室教訓他的助理。
“連兩個小孩子都看不住，我看你的能力需要重新鑑定了。”
原來連墨老都不知道的是，南煜在男女作風上也有很大問題。可能好似因為藝術的原因，他偏愛少女，覺得只有少女才是最純潔的。也只有少女，才可以和他共度春宵。以至於這麼多年來，和很多少女發生了關係，但是由於各種原因，並沒有被爆出來。
而且可能是他掩飾的太好的原因，和他相處七八年的墨老也沒有發現他的這個問題。
這一次在畫展上看到季凌白，南煜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沒有發洩的緣故，一眼就看上了。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季凌白居然不為所動，不過這樣才更有挑戰嘛。
在追人方面，南煜一向很有信心，也很有耐心。因此對於季凌白的小手段，他也只是當做小辣椒一般對待。那天的事情實在太多，才會讓助理看著，沒想到助理居然連兩個人都沒有看住。南煜一出來就很不爽，但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他發火。
助理也有一些委屈，“實在是那個小姑娘太機智了，我也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人圍住我。”
說道自己，南煜就想起來自己為了補這個簍子，還特意開了幾堂課教授知識，想起來就很煩躁。
“算了，你下去吧。看一下能不能弄到那個小人兒的資料。”
“是的，南先生。”
南煜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個助理其實很有問題。歐陽治國——美國名校畢業，卻跑來要當南煜的助理。他的理由是非常喜歡南煜的畫作和畫風，想近距離接觸一下，但是事實從來不是這麼簡單。
至於到底是什麼問題，放在以後再說。只說現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歐陽治國還是按照南煜的吩咐去尋找了季凌白兩人的資訊，而且，毫無意外的找到了。
看到自己手中的資訊，歐陽治國不知道該說這兩小孩兒膽子真大還是什麼。合上資料，“南先生不希望這份資料被其他人看到，你懂嗎？”
那人連連點頭，“南先生的要求我們一定照辦。”
“嗯，那就好。我這裡還有事就先走了。”話剛說完，歐陽治國就帶著資料離開了。
但是，歐陽治國並沒有將這份資料交到南煜手中，而是找了一臺粉碎機，將裡面的東西銷燬了。“希望你運氣好一點，不要再被他遇到了。”說完嘆了一口氣。
“怎麼樣，查到了嗎？”南煜還是想著季凌白。
歐陽治國搖了搖頭，“主辦方說，沒有這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