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見了命令,心裡連忙鬆了口氣,趕緊將佩刀重新裝了回去
白衣人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那守衛跟前,那守衛連忙抱拳行禮
“爾等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放我進去,是我真的不夠資格?還是爾等故意為難”
那白衣人顯然也是極為生氣,他怎麼也想不到以自己的經濟實力竟然還不夠資格參加凌華宴,還在想著是不是自己的仇人買通了這裡的守衛故意為難自己
“小人只管守衛,夠資格的人均有提前告知,沒有告知我等的人無論是誰也不能透過,尊駕不在此列”
“你!”
見那守衛仍是這種說辭,白衣人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可是又無可奈何,他不願相信自己竟然沒有進凌華宴的資格,以他的身份何曾受過這種對待,他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任何人敢阻攔自己想去的地方,這是頭一遭
“恐怕你們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姓薛,陳國……”
“尊駕還請慎言,尊駕的身份小人確實知道,您真的要在這裡說嗎?”
白衣人聞言立刻沉默下來,他不安的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有再開口,可是他又非常不甘心,千里迢迢的參加幽門,本要在凌華宴大出風頭,可是現在連門都不讓進,怎麼能不讓他又羞又怒
“那好,你說我沒有資格,你倒是說說,連我都不能進誰又有資格進去”
面對白衣人的質問,守衛剛要說話,突然豎起了手掌,對他說道“尊駕煩勞讓一讓,有貴客至”
白衣人疑惑的一回頭,原來有幾名身穿甲冑計程車兵護衛著一個青袍之人,那人還沒有到橋口凌華宴的那些護衛就連忙讓開了身子,恭敬的彎下腰迎接,更剛才那副看不見白衣人他們的樣子完全不同
那青袍人路過看了一眼白衣人,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白衣人見狀大怒,剛要喝罵,可是看清了青袍人的臉,他的臉上根本沒有掛什麼口罩,就這麼露著臉光明正大的穿街而來,又光明正大的走進凌華宴
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臉,白衣人就如遭重擊,像是被驚雷劈過,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最後恭恭敬敬的彎腰恭送那青袍人進去凌華宴
“尊駕還需要小人解釋嗎?”
白衣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跌坐在了橋邊,身邊的護衛趕緊簇擁而來將他扶了起來
“不用,不用了……”白衣人自嘲一笑“怪不得,怪不得,仲飛,咱們回去吧”
仲飛不甘心的詢問“主人,咱們就這麼回去嗎?”
“不回去還能做什麼,你家主人我算個屁”白衣人沒力氣的揮了揮手“走了,走了!”
仲飛見白衣人如此樣子,滿是不甘的朝那守衛問道“就沒有其他辦法進去嗎?我家主人真的……他,他……”
那守衛為難的一考慮還是回答道“凌華宴還有第二種方法能進,但是幾百年來只要兩人透過這種方法進去過”
“是什麼方法?多少錢我們都掏”仲飛滿是驚喜,就連那白衣人都來了精神
“如果你們錢夠多早就能進去了,顯然錢還是不夠多的”那守衛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說道,仲飛聽後頓時有些臉紅,還好有面罩擋住別人也看不見
“至於第二種方法倒是簡單”他朝旁邊一指,橋邊原來還有一個小屋子
“屋外貼有一個問題,若是能答上就能進去屋裡,屋裡之人若是同意,那就有資格參加凌華宴,若是屋裡之人不同意,最好就趕緊回去為妙,誰也無能無力了”
還有這種方法,仲飛面色一喜,趕緊通知白衣人,白衣人剛才都聽見了,他站起來朝那守衛一拱手“薛某想要一試”
那守衛也不為難,做了個“請”的動作,還不忘提醒白衣人
“百餘年內只有一人透過這樣的方式進去過,尊駕還需知道,從那小屋出來之後可能對您的身子有些影響,還望三思而行,這不是什麼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