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韋斯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計劃說。
看到這一幕,杜威不由得有些好笑。
“所以你居然還把這種計劃列印出來了?”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列印一份這樣的文件會留下多少痕跡嗎?”
“你需要使用電腦、印表機、甚至還需要聯網.每一步都會留下痕跡。”
“而你們使用的,甚至還是公共網路。”
“在保密制度本身就不健全的情況下,這樣的行為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愚蠢了至少,你應該使用手寫。”
韋斯的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他有些慚愧地說道:
“在這方面我們並不是專業的——事實上,我們有許多政府部門的關係,但他們並沒有向我們共享足夠的經驗。”
“當然,後續在這方面,也許你們也可以為我們提供更多的指導。”
“好了,還是說回事情本身吧。”
“實際上,我們的計劃很簡單——我們要跟上貝索斯的腳步。”
“跟上貝索斯?”
杜威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已經知道貝索斯實際上就是那個組織的二號人物,也是做出了“放棄北美新聯盟”這個決策的關鍵推手,而現在,韋斯居然說要跟上他的腳步?
“具體說說看?”
韋斯頓了頓,開口解釋道:
“事實上,從美國的政治生態來看,貝索斯的行動是非常容易理解的。”
“他所針對的,就是最最純粹的那一波民粹主義者,或者說,是低教育人群。”
“這些人看不到那些龐大戰略背後的收益,他們能看到的只有眼前最近處的利益、能理解的只有最清晰的概念。”
“你去跟他們解釋古巴的戰事是如何影響整個國家的產業發展、如何為經濟恢復創造機會,他們是聽不懂的。”
“但如果你告訴他們,選我,每人可以獲得2000美金,那麼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投出手裡的選票。”
“所以,基於這個原則,我們可以繼續推匯出更多可行的方向。”
“比如,他們不能理解此前的大規模併購策略中政府的考量,但他們會知道,建設聚變核電站可以讓電費賬單下降。”
“再比如,他們不懂我們為什麼要反對泰森公司對農場的併購,但如果我們告訴他們,壟斷不僅不會讓糧食價格降低,還會讓所有人喝不上牛奶的話,他們就會立刻倒向我們了。”
“綜上,我們要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那就是,我們要附和貝索斯,把他試圖去造成的影響繼續放大,然後摘下勝利果實。”
“而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正面形象,為貝索斯掃除障礙。”
“我選擇的第一個目標,不是泰森公司,而是SpaceX。”
“SpaceX?為什麼?”
杜威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