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杭感覺到很好奇這九層塔戰甲到底是用什麼材料所打造而成的,於是便問道:“這九層塔戰甲是什麼材料打造的呢?”
南宮智說道:“地底的熔岩晶石所打造而成,要知道那熔岩晶石可是直接從岩漿之中提煉出來的,其煉製的方法更加是十分困難,我為了提煉出那熔岩晶石,曾經冒著危險在火山口居住了一年。”
聽到了南宮智這麼說,林杭感覺到徹底的驚訝住了,沒想到為了得到這麼一件九層塔戰甲,南宮智也是拼過命的。
南宮智將那九層塔戰甲拿了下來,然後拍了拍其上面的灰塵:“很多年都沒有穿上這戰甲了,等和陳天鵬一戰的時候,我就穿上這九層塔戰甲,這是我現在戰勝陳天鵬的唯一出路。”
是的,戰勝陳天鵬只有用這九層塔戰甲了,只有穿上了這九層塔戰甲才有戰勝陳天鵬的機會。
接下來的幾天裡,林杭和琳達每天都在努力地修煉,因為他們都害怕辜負了南宮智的期望,其實南宮智是一個優秀的老師,只不過現在他遇到了危機。
他們兩個人可不想在危機之下,再給南宮智添什麼麻煩,現在只有努力地修煉,才能夠讓南宮智的心情變得好一點。
作為徒弟,努力修煉就是對老師對大的回報!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南宮智和陳天鵬比試的時間了,這一天終於來臨了,南宮智此刻看著天空,眉頭也舒展了開來,該來的時候早晚都會來的,而今天,是他和陳天鵬戰鬥的時候了。
一股濃厚的血腥氣味從遠方傳來,一個半人半蛇的怪物從那山谷之中游走過來,陳天鵬因為修煉了邪術,那身體目前也只能維持在這個狀態之下。
顛倒錯亂地修煉了通天訣,導致了他現在的身體半人半蛇,不端正的態度決定了他悲慘的人生,天才有的時候也會變成蠢材,他現在的境遇不就說明了這一點嗎?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陳天鵬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他的眼裡永遠是桀驁不馴的眼神。
他那灼灼的眼神,彷彿能夠戰勝一切一般,在他的一生之中,唯一沒有被他打倒下的人就只有自己的師兄南宮智了,只要能夠打倒了南宮智,那他才會覺得自己是真正的強者。
這一天終於來臨了,他打算在今天打敗南宮智,然後渡劫飛昇。
打敗南宮智就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心願,他活在世界上為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心願,只要心願能夠實現,他就可以了無塵念,坐化飛昇了。
濃厚的血腥氣味,讓林杭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那半人半蛇的“怪物”,現在終於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南宮智看到了陳天鵬來了,於是便笑了笑:“師弟啊,你是終於來了,相信你等著一天等了好久了吧?”
“是的,師兄,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為了等待這一天的到來,這一年我都生活在煎熬之中,不過一想到了今天我就能戰勝你,我就顯得特別地激動呢。”
一切的等待都是為了戰勝南宮智,所以說此刻,陳天鵬無比激動地看著南宮智,就好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今天他就要將這個獵物狠狠地撕碎,以展現自己強大的實力!
此刻,陳天鵬注意到了南宮智身邊的一男一女,在他們的身上似乎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於是他便問道:“你身邊的那一男一女是你的徒弟嗎?”
“不是的,他們不是我的徒弟,只是我的客人罷了。”
其實一直以來,南宮智不想承認自己有過徒弟,一方面是害怕自己的徒弟不成器,給自己丟臉,另外一方面,其實是在害怕有仇家殺了自己之後,再來找自己徒弟的麻煩。
這陳天鵬就是自己的仇家,而且這仇家相當厲害,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徒弟的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徒弟的。
不過,陳天鵬似乎沒有他想象得那麼大度,在此刻他揮了揮手笑道:“不管這兩個人是不是你的徒弟,殺了你之後,我會殺了他們的,這樣便可以以絕後患了。”
林杭聽到了陳天鵬的話之後,感覺到非常的憤怒,難道在陳天鵬他的眼裡,自己和琳達的生命就好像是螻蟻一般,可以想捏死就捏死的嗎?
於是此刻,林杭便看著那陳天鵬大聲地喊道:“喂,陳天鵬,你這半人半蛇的怪物,嘚瑟個什麼勁,今天你和我老師比試,贏的人不一定是你啊!”
“你叫南宮智什麼?”
“我叫南宮智老師,呵呵,現在也不妨告訴你,我就是他的徒弟,我會繼承他的衣缽的。”
南宮智也被林杭的話給震驚到了,他竟然在陳天鵬的面前說他是自己的徒弟,難道說,他就不害怕被陳天鵬給殺死嗎?
果然,陳天鵬在知道了林杭是南宮智的徒弟之後,嘴角便冷笑了起來:“禍根,必須先要掐斷!”
他伸出了一隻手,那一隻手猛然變大,並且朝著林杭抓了過來。
林杭看到了這一隻手越來越大,心想這是什麼法術,竟然可以讓自己的手變大,他的手變得越來越大,就好像是一個龐然大物一般,想要將自己一把給抓住。
這個時候,林杭想到了老鷹抓小雞,看來那陳天鵬是想要像老鷹抓小雞那般,將自己抓住吧。
“該死的。”
林杭嚇得額頭上都簌簌出汗了。
而此刻,另外一雙大手則是將陳天鵬的那一雙大手給抵擋了下來,南宮智喊道:“你的敵人是我,在沒有打敗我之前,休想動我身邊的人。”
南宮智說完,那陳天鵬的臉色恢復了平靜,是啊,今天他要來比試的人是南宮智,而不是別人,於是便對林杭說道:“剛才對我出言不遜的小子,你自稱是南宮智的徒弟是吧,好,這樣甚好,等我殺了你的師傅,再來殺你。”